骨骼一陣暴響,猛哥爾的身體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悠悠飄起,拋後,摔落,震的地上沙揚土飛,七竅中的血雨激噴,景象蔚為壯觀,但卻震撼了在場所有的人。
看到這一幕的人幾乎忘了自已在幹什麼,誰也沒想到我一拳之威竟可厲害到這般地步。
兵敗如山倒,女真族人心目中的‘神’就這麼不堪一擊的倒下了,令那些軍兵喪失了最後的鬥誌,這刻真正的屠殺才上演,大批明軍從我身側湧入土堡中去。
倒地的猛哥爾眼光散淡,未說出一句話,便撒手離世了,他全身骨裂經碎,天神難救了。
顧長風和卓敬宣,黃敬天,荊城冷等都無不苦笑,此時的我在他們眼中就是第二個龐斑了。
其實我還是占了一點便宜的,顧長風那十八刀豈是易與,可以說他和猛哥爾在那瞬間的毫無保留的接觸中同時負了傷,而我剛才那一拳亦是全力以赴的一拳,擊出後全身已不剩半絲真勁了,除了和龐斑這麼拚過命,還是頭一次這麼有心要殺死一個人的,因為我要兩軍陣前立威,豎立下我‘戰神’一樣牢不可破的再而天威形象,以此讓明軍鬥誌更盛,讓女真軍心膽更喪,軍兵的勢氣一但得以改變的話,那戰場的形勢同樣會變化奇大。
脫木河這役後,我們並沒有進城,這裏在戰爭結束後已經成了另一堆廢墟,雞犬不留了。
這是北線最慘最烈的一場血肉相搏,是役我方陣亡三萬多人,女真十二萬全部殉難,這還不包括無數的女真族民,男女老幼在最後時刻全都投入了血戰中,其慘烈程度而想而知。——女真族徹底滅亡了,什麼努爾哈赤,皇太極之流是不會再出現了,有盛‘明’在,絕無別族出頭的可能了。
第二天傳來了方夜羽殘部與陳煊何福軍在韃靼邊境的戰況,由於追擊中無法利用火器的優勢,明軍傷亡很大,在草原上必竟蒙人還是非常厲害的。
我遣荊城冷,平保兒兩部人馬全力進剿方夜羽殘部,最後留下十萬人的後續大軍由李開江出任新成立的東北督軍府督軍,用一年時間大力清剿和重新治理東北全境。把薩哈林島改名為‘東安府’歸東北總督府節製。
然後我反回亦麻河衛,這已以是五天之後了,給活擒的甄素善居然在押解來亦麻河的半途中給人救了去,不用想我也知是‘人妖’裏赤媚所為了,除了他沒別人的。
救便救了去吧,這個女人也該死心了,她的花刺子模從成吉思汗時代開始就沒落了,蒙古軍兩次西征後花刺基本滅亡,她這一支大該是最後的殘餘勢力了。
當然經過歲月的衝刷,花刺人在心中還是忘不了蒙古人給他的滅族之恨。甄素善智計超群,但在北線之戰工中她平淡無奇,是否有心報複方夜羽的蒙古軍還有待考證。
皇衛軍修整兩日後,我們重新起程回師京都,算長北線戰事民就一個月的時間左右吧。
途中收到了南線的戰報,暹羅戰事現在因為南方陰雨連綿數天不止,又多山勢森林,戰事進入了相持階段,推進十分緩慢,而暹羅人利用地形地勢和軍我軍大打遊擊,明搔暗擾,令我軍十分疲憊,而我方火器優勢暫時利用不上,這時被迫由戰略進攻轉入了戰略防禦。
湯鼎部整休兵團的同時,同線主力大軍已拿上了安南的國都升龍,胡王一得已率殘部進入山中打了起遊擊,並一路往暹羅境內靠攏,這是他最後的去向。
攻緬軍同樣受到了陰雨連綿的打擊,敵人占地形地勢有利的優勢,終於讓入侵的明軍停下了腳步,南線總部通令全軍轉入戰略防禦,鞏固現有陣地,內地的物資同時大量運進,以備雨季一過展開新一輪的攻勢。
我對安南和暹羅等國的情況相當熟悉,雨季把他們的滅亡延長了一些時日,南線的戰事怕是要在兩個月肉冠我成是很難的,雨季要持續多久沒人知道,在泥濘的山路中行軍簡直就是對軍兵一種折磨,而且這幾國的山地泥澤眾多,毒蟲怪獸出不無常,這也是對我軍影響的一個主要因素,另外我軍占有製海權,對暹羅之都曼府不斷的進行襲擾,艦炮每隔半就天就來轟一氣,令其苦不堪言,卻又無可奈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