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新娘子來了,新娘子來了!”不知誰喊了一句,眾人都扭過頭。
他們一看,門被拉開,小白穿著雪白的婚紗款款而來。
“哇,好美!”
陶綰羨慕的看著。
“你想不想穿?”王慨喻湊過去,問她。
陶綰眼巴巴的看著,點點頭說:“嗯,想的!”
“那……我們什麼時候也把婚禮舉辦了?”
陶綰詫異的看著王慨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伴隨著婚禮進行曲,和緩的音樂流淌在空氣中,陶綰像是感受到婚禮的浪漫似的,眸中帶水。
王慨喻自然是知道,陶綰那副感動的模樣是十分甘願的意思,但是他忽然覺得委屈了她。
他喜歡的女孩子,怎麼這麼平白無故就嫁給自己呢?到底還是要好好求婚才是。
所以,王慨喻望著陶綰,猛地從椅子上滑下來,單膝跪在地上,手裏沒有拿戒指,卻是深情款款的樣子,說:“綰綰,嫁給我好嗎?”
陶綰望著他攤開的手,掌心向上,在對自己發出邀請。
她感動的點點頭,說:“好!”
說著,將手輕輕放在他掌心。
此時,最光鮮亮麗,最奪目的應該是舞台上一對兒新人才對,周遭卻被王慨喻搶去了風頭。
台上的司儀問:“請問新娘白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紀先生為你的合法丈夫,並當眾發誓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都將永遠愛他,嗬護他,並忠誠於他決不拋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永遠愛他,一生一世!你願意嗎?”
小白羞澀的望了紀書黎一眼,然後點點頭,說:“我願意!”
司儀又望著紀書黎,問:“請問新郎紀先生,你是否願意娶白小姐為你的合法妻子,並當眾發誓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都將永遠愛她,嗬護她,並忠誠於她決不拋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永遠愛她,一生一世!你願意嗎?”
“我願意!”紀書黎肯定的說。
台下的一幫朋友都看得淚目,十分感動。
陶綰和王慨喻相握的手捏了捏,像是在給彼此力量。
顧煜倫忽然大喊一聲:“啊!看著你們一個一個已經脫單了,讓我這個孤家寡人怎麼辦?我也好想這一個伴兒啊!”
陶綰忍不住就開起了玩笑:“怕什麼?不是還有溪現陪著你嗎?”
“這能一樣嗎?如果隻是兄弟情,我還有慨喻呢!”
“那你可別惦記了,慨喻可是我的,是不可能給你的喲!”
陶綰笑眯眯的說。
氣得顧煜倫直吐血,但是顧煜倫又不能對陶綰做什麼,畢竟好男不跟女鬥,所以隻好對著王慨喻撒氣,說:“慨喻,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我這可不是重色輕友啊!我現在是在對老婆大人寵愛,不是重色輕友喲,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王慨喻笑眯眯的說,把顧煜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張溪現語重心長的拍了拍顧煜倫的肩膀,說:“煜倫啊,你就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我認慫!”
顧煜倫甘拜下風。
紀書黎和小白的婚禮過後,開始鬧洞房。陶綰他們一幫子人都齊刷刷的擠到小白那邊去,王慨喻他們就去找紀書黎。
他們敲門,陶綰和沈南葵不開門:“書黎,做一百個仰臥起坐再說!”
“我說,你們能不能為他洞房花燭考慮考慮,他還要用腰啊!一百個仰臥起坐下來,你確定不是故意的?”
顧煜倫毫不猶豫的開黃腔……
陶綰則一臉尷尬,看了看沈南葵,準備投降的開門了。
沈南葵卻阻住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不是吧陶綰,你臉皮這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