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焉了啊,他醒了我還是要說!又不是小孩子,還逞這種沒意思的能,沒勁!”顧煜倫越說越來勁,“走,把慨喻安排在綰綰的病房裏,讓這兩個病號大眼瞪小眼去,看他們還能怎麼折騰!”
王慨喻並不在乎顧煜倫怎麼吐槽自己,他隻是虛弱無力的說:“綰綰呢?綰綰現在怎麼樣了?”
“誰知道怎麼樣了,我剛剛出來找你,現在還沒回去過呢,走吧,現在去找他們。”
然而此時,陶綰已經包紮好叫,掙紮著起來要去找王慨喻了。
護士小姐說:“現在傷口還沒愈合,根本就不能用力,不然傷口崩開,又要流血了,最好是躺在床上還剩修養,不要動彈。”
陶綰看著護士小姐,冷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劍。
護士小姐倒抽一口冷氣,無奈的說:“但是實在要去,也沒有辦法,實在不行,去搞一輛輪椅過來吧,推著歸去,對身體傷害小一點。”
所以,顧煜倫老遠就看見紀書黎推著一個人過來。
坐在輪椅上的人頭上裹成木乃伊,還坐在輪椅上。
他皺著眉說:“紀書黎在搞什麼飛機啊?推的是誰?誰出車禍了?”
張溪現沒好氣的說:“那時綰綰,你又在胡說什麼啊,滿嘴跑火車,沒幾句是正經話!”
“那時綰綰?你看什麼玩笑?裹成那樣你能看出來?”顧煜倫詫異的說。
王慨喻一聽見綰綰,立馬就要從推車上坐起來。
“看身形啊笨蛋,那身材,整體的感覺,可不就是綰綰嘛!”
“不過,話說綰綰這是怎麼了?怎麼把自己裹成這樣?”
眾人心底都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綰綰!”王慨喻連忙從推車上坐起來,翻身就要下去,被醫護人員眼疾手快的壓住,大喊:“你要幹什麼?現在都病倒上手術台了,還這麼任性,你再這麼玩下去,別說配別人一生一世,估計別人還沒有病倒,你就已經歸西了!”
陶綰看見王慨喻躺在推車上,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皺著眉頭看著,手上不由自主的去轉動輪椅的輪子,想要快點過去。
推著陶綰的紀書黎感覺到陶綰的意思,也很好奇,王慨喻到底是怎麼了,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裏的速度,說:“綰綰,沒事兒,你別急,我現在就把你推過去,沒事兒!你別急!”
王慨喻被人強製躺回推車上,他隻能在嘴上喊:“你們快點兒,快點兒!”
王慨喻也不知道陶綰這是怎麼了?
頭上包成那樣子,是用浴巾包的,應該不是受傷了,但是腳上全部裹著紗布是什麼情況?坐著輪椅是什麼情況?
難道是在自己不在時候跳樓了?還是其他的怎麼了?
王慨喻腦子裏閃過無數的東西,看著兩人越來越近的距離,什麼東西如鯁在喉。
等到推車走到跟前,陶綰的輪椅已經走到王慨喻的麵前是,兩人都看著對方。
周圍的人也不好打擾他們兩個,麵麵相覷,隻能沉默著等著他們說話。
“慨喻……”陶綰張了張嘴,虛弱無力的說。
王慨喻看著陶綰的雙腳,擔心的問:“綰綰,你的腳怎麼了?”
“沒事兒,隻是被玻璃紮到了,沒關係!”陶綰小聲說,淚水又滑落下來,但是誰都沒有看見。
王慨喻聽見她說隻是被玻璃渣子紮到了,倒還沒什麼事情,也就沒有多少擔心,點點頭。
比起先前她的精神狀態不好,王慨喻倒是覺得皮肉傷,還是最好醫治的。
“慨喻,你又是怎麼了?”陶綰望著他,可憐巴巴的問。
當然,現在陶綰裹成那樣子,做什麼表情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