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因為你!”紀書黎看著陶綰,皮笑肉不笑的說。
陶綰一驚,瞪大眼睛反問:“和我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那什麼……我總是望你這裏跑,小白吃醋和我鬧別扭了!”紀書黎聳聳肩。
一旁的沈南葵冷不丁來了一句:“說真的,要是我男朋友像紀書黎這樣,這麼殷勤的對待除了我之外的異性,不管是朋友還是什麼,除了有直係血緣關係,我想原諒都不行。所以啊……我覺得,小白吃醋吧……真的情有可原,不是無理取鬧,我看著都誤會啊!”
“況且,你說是吧?書黎?”沈南葵對著紀書黎晃動晃動眉毛,笑著說,“你嘛,以前不是,那什麼綰綰嗎?”
紀書黎的臉頓時黑下來,無奈的說:“我和綰綰之間的關係,很單純。現在真的沒什麼啦。你們就不要胡思亂想,造謠不好!”
陶綰臉色也沉下去,推了推王慨喻:“慨喻,我要手機,我給小白打個電話,說清楚!”
紀書黎沒有阻止,其他人當然更加不會阻止了。
王慨喻就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出手機,遞給陶綰:“呶,給你!”
陶綰當場給小白打電話。
小白也很快就接起來。
陶綰開門見山的說:“小白,我是綰綰。”
“嗯,我知道啦。你現在怎麼樣?”小白此時正在房間裏,看到報道急得不行,但是又不想打電話問紀書黎,隻能在家裏幹著急。
最後看到報道說沒事兒了,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現在陶綰打來電話,她語氣裏透著開心:“綰綰,你現在怎麼樣?沒事兒吧?慨喻怎麼樣?”
“我們都很好,下麵有氣墊啦,都沒什麼事兒!”陶綰淡淡的說。
“那就好!”小白鬆了口氣。
陶綰連忙切入正題:“對了,小白,我現在給你打電話,不是因為這個事兒啦,是因為其他事情。”
“什麼事兒?”
小白很詫異,瞪大眼睛,但是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用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陶綰連忙解釋,周圍的眾人都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聽說你因為我和書黎的關係,有些吃醋?那什麼,我和他之間真的很單純,如果你比較介意,快把你的漢紙領走!”
小白一聽,立馬尷尬的笑起來:“哎呀,女孩子家家的,吃個醋不是很正常的嘛?現在居然鬧得人盡皆知,我都不好意思,恨不能打個洞鑽進去了!”
陶綰連忙安慰她,說:“哎呀,我就特意打個電話告訴你,並沒有什麼意思啦!你如果不介意了,那我才能放心嘛!”
“嗯嗯,沒事兒,那我掛了吧,現在就過來,看好我家男人!就算沒有你,憑著他的優秀和美色,不知道多少人願意前仆後繼呢!”小白笑眯眯的說,但是聲音裏已經有了哽咽。
她心中愧疚,因為故意放殺手進來。剛剛看見陶綰跳樓的報到時,已經哭得聲嘶力竭了。
但是她又不敢把事情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她和紀書黎一定走到末路,再也不會有希望。
她那麼愛紀書黎,真的不想失去他。
所以,這一生都要背負這些愧疚,像是烏龜要背一輩子的龜殼一樣。
很快,小白真的從家裏過來,她臨走前特意用散粉遮了遮紅腫的眼周,不希望被別人看出自己哭過。
陶綰笑眯眯的說:“哎呀,小白,好久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