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說:“靳雲崢,我還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意,不過,等我想清楚了,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靳雲崢點點頭。
然後變戲法似的手中出現一個遙控器,按動遙控器的一個按鈕,剛才還迅捷炫酷的跑車開始如變形金剛一樣變形了。
跑車的車身變得高了一些,座椅自動放倒,變成了一個舒適的真皮床。
靳雲崢趁著燕清韻發呆之際,將她往懷裏輕輕一帶,兩個人雙雙倒在了真皮的床上,柔軟舒適床一躺上去,就深深的陷了進去。
隨即,車門關閉,車頂不知是什麼材質做的,從外麵能看到浩瀚的星空,皎潔的月光順著車頂透明的材質射進來,將車內照的柔和又清晰。
靳雲崢伏在燕清韻身上,低頭懲罰性的咬了一下她的唇說:“你不答應我求婚也行,可那天,為了給你解藥,我都主動獻身了,今天怎麼著,你也得補償我一次。”
燕清韻呆了呆,喃喃的問:“要,要怎麼補償?”
靳雲崢邪肆的笑了笑說:“你不知道剛開葷的人,對那種事格外執著嗎?當然是那樣補償,就像那天一樣。”
說著,不由分說的吻住燕清韻的唇,今天已經憋了好久了,一直就想這麼做,如果不是為了剛才的那個求婚,他早就將她拐到自己家裏去了。
燕清韻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可,我們這樣做不合適……”
靳雲崢冷笑,修長的手指捏著燕清韻的下巴,舉止有些輕佻的問她:“那你倒是說,睡一次和睡一百次有什麼區別?反正我們睡都睡過了,再睡一次,也沒什麼。”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總感覺有什麼毛病。
睡一次和誰一百次,的確沒什麼區別,難道,今天再被靳雲崢睡一次?
想起那天的被睡,燕清韻的眼睛閃爍了一下,貌似她也挺爽的。
還在考慮著究竟該不該爽一次,靳雲崢已經低頭吻上她的唇,等不及她回答了,先上了再說。
燕清韻覺得自己就是那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女人,第一次時,疼的連胳膊都拿不起來,心裏咬牙切齒的將靳雲崢罵了很多次。
可是今天,她居然又忘了那種滋味兒,半推半就的被靳雲崢又睡了一次。
靳雲崢也是生手,在做這種事情時,隻能說比上次經驗豐富了些,盡量保證不弄疼燕清韻。
可要說動作多麼銷魂,那還真是做不到。
他努力的控製著自己,可就是這樣,也被燕清韻罵的狗血噴頭。
“靳雲崢,你混蛋……疼死了……”
燕清韻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一場天雷勾地火般的愛事,就像一個凶案現場,搞得靳雲崢別提有多狼狽了。
燕清韻最後是怎麼睡著的都不知道,暈過去的?
她發誓,從來沒有把一個人罵的那麼狠過,罵的最狠的時候,靳雲崢折騰起來她時,也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