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在關心我?”此刻的靳雲崢,心頭宛如有一朵鮮花怒放,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勾。
“你,我讓你停手,現在又不是有人要傷害我?為什麼就不聽呢?”燕清韻又質問墨焰。
“好,那我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墨焰一攤手,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等你傷好了我們來場公平決鬥。”
“隨時奉陪。”靳雲崢從牙縫裏冒出四個字後,拉著燕清韻的手腕往車邊走。
上了車,饒旭馬不停蹄的開車。
兩個人就像是趕什麼事兒,很匆忙的樣子。
看方向,不是去靳氏,也不是去燕氏,還不是去醫院,燕清韻就納悶了:“靳雲崢,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
“清韻,我傷口好像裂開了,很疼。”剛才還如一頭下山的猛虎一樣,現在就成了小綿羊。
靳雲崢虛弱的靠在燕清韻的肩膀上,握著她的手,趁機占便宜。
“啊?告訴你不要打,不要打,非要逞強,真是的……”燕清韻輕車熟路的從車上找了醫藥箱,幫靳雲崢將襯衣脫下來。
解開紗布一看,還好,傷口沒有迸裂,隻是滲出了一些血絲。
她熟練的幫他抹了藥膏,又換了紗布,又幫他穿好了襯衫,然後凶巴巴的警告他:“靳雲崢,我告訴你,以後不要逞強聽到沒有?在傷好之前,不準再劇烈活動……”
“晚上的健身運動也不許?那我不是得憋很久?”靳雲崢嘟囔。
一句話將燕清韻說的麵紅耳赤:“靳雲崢,你能不能別滿腦子都是那些思想,很討厭啊。”
饒旭還在車上呢,他倒是不害臊,什麼都敢說。
偏偏這個時候,饒旭回頭此地無銀三百兩:“沒事兒,你們盡管說,我什麼都沒聽到。”
我累個去的。
燕清韻一頭紮進靳雲崢的懷裏,再也不肯出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靳雲崢那磁性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好了,到了。”
然後,燕清韻抬頭,從車上下來後第一眼就是看到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民政局。
啊?來民政局做什麼?
燕清韻並不記得她能和靳雲崢來民政局做什麼,茫然的問:“你要進去辦事啊?”
“是我們要進去辦事。”靳雲崢說完,已經摟著燕清韻進了大廳。
早早的就有人在那裏候著了,看到燕清韻,連連稱讚:“靳總好福氣。”
燕清韻心裏嘀咕,這和好福氣有什麼關係?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靳雲崢從來不辦閑事。
工作人員將兩人引到裏間,笑嗬嗬的說:“二位請坐好,親密一些,就要拍照了。”
燕清韻想問些什麼,便已經被靳雲崢不由分說的按在凳子上做好,他的大掌一攏,她的頭已經親熱的和靳雲崢靠在了一起。
“笑一個……”
燕清韻露出標準的笑容,八顆潔白的牙齒非常引人注意。
“兩位都是萬裏挑一的好相貌,照片自然是養眼的緊……”工作人員說著,就已經將合影打印了出來。
居然是工作照片?還是合照,用來做什麼的呢?
就算燕清韻再聰明,前世也沒有來辦過結婚證,在突然的情況下,一時也沒有想出來靳雲崢是直接拐她來辦結婚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