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這個時候,天氣不算太熱了,加上大比武在即,訓練格外艱苦。
燕清韻看到士兵們腿上綁著幾十斤的沙袋,負重奔跑,額上的汗珠顆顆滾落,因為累,額上的青筋根根迸起的樣子,很是震撼。
“小魚,你說的不錯,真的很震撼。”
“嗯嗯。”
橋小魚挽著燕清韻的手臂,在林蔭小道上走,盡量不去打擾士兵們訓練。
“我小的時候,就經常和爺爺來這裏觀看訓練,爺爺從來都很忙,經常將我交給勤務兵,自己去忙自己的,經常性的目睹士兵們艱苦訓練,咬牙堅持的樣子,做什麼事,我也學會了堅持。”
“怎麼從來不聽你說起父母的事情?”燕清韻覺得奇怪。
橋爺爺很疼孫女,可再疼,那也是隔輩親,怎麼就從來不見橋小魚的父母呢?
“對於我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還是偷偷打聽到的,我爺爺不準我提他們的事情,好像聽說,我爸爸和媽媽是在一次執行任務時相識的,後來,兩個人就因為要在一起,雙雙退役,爺爺激烈反對未果,後果可想而知。”
燕清韻同情的看著她:“退役是個人選擇,你爺爺不該這麼武斷的,他們是脫離父子關係了嗎?”
“是啊,聽說我爸爸那會兒是軍營裏曆年大比武中的全能冠軍,是最有希望超越爺爺的人,可惜……”
“這又說不通了,他們那個時候退役在一起,都已經和你爺爺脫離關係了,你又是怎麼來你爺爺身邊的呢?”
“聽說是他們生下我,不想帶,想享受二人生活。”橋小魚苦笑。
誰也沒辦法選擇自己的父母,這樣的父母就偏偏給她遇到了,好在,她還有爺爺,還有親人。
“可能另有隱情吧,誰也不會那麼狠心的拋棄自己的親生骨肉。”燕清韻若有所思。
“誰知道呢,不管了,也管不了那麼多,這麼多年也過來了,我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橋小魚大笑。
兩人在軍營裏閑逛了一會兒,將四周的景物看了個大概,很快就到了要吃飯的時間了。
本來是打算去食堂吃飯的,可沒成想,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過來,滿頭大汗的說:“橋醫生,有個士兵訓練時受了重傷,危在旦夕,需要立刻手術。”
“什麼?”橋小魚一聽,神色驟變。
需要立刻做手術的,一定是危及生命的重傷,本來是約了燕清韻來玩的,這下可好了,正事找上門來了。
她歉意的握了燕清韻的手:“清韻姐,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正事要緊,走,我也過去看看。”說著,燕清韻拉著橋小魚,急匆匆的往軍營醫院而去。
這裏有大部隊駐軍,醫院的設備自然是很先進的。
傷員被推進了手術室,橋小魚急匆匆的換了手術服,隨後走進去。
進了手術室,主治醫生已經站在病人身邊了,醫務人員在他的指揮下,有條不紊的安排急救。
橋小魚一進來,就愣住了。
盡管主治醫生戴著帽子戴著口罩,她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來,他是明川。
她急匆匆的走過去,明川抬眼瞥了她一眼:“橋小魚,你是我的助手,盡快準備手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