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鴿了,繼續寫,想開新書又放不下,也不知道該寫什麼,很困惑迷茫,而且都這麼多字了,太監的話實在是舍不得,繼續寫吧,為愛發文,就當是愛好了。)
“李玄念,有意思。”
空中,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少年,何苦搖頭輕笑,那少年給他一股十分懷念的感覺。
當然,靈犀令也不是隨便就給他的,他雖然看不出那李玄念靈根如何,但從隱隱約約間的感受來看,想來不會太弱,至少,會比他要好上一些。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他隻是覺得遇到一個與曾經的自己相似的人有些稀奇罷了,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就如此,一路又回到了林家。
林府中,雖然許多人都還不認識他,但感受到其氣息強大,都十分識趣的行了一禮。
還有那些少爺小姐見到他的供奉腰牌後,也都敬畏的打著招呼,這種受人敬仰的感覺看起來雖然十分不錯,但在何苦眼中,也沒什麼,畢竟這些人都是螻蟻,他一個眼神就能滅了一大片。
……
“求長老將太陽街道的萬福酒館重新歸還給我。”
一處大殿中,林俊伏身在地,對著坐在最上位那幽幽喝茶的老頭哀求道,神色十分恭敬。
隻不過那老頭沒有看他半眼,就一直喝著茶。
見他不應,林俊又急道:“求長老了。”
可能是覺得厭煩,那老者緩緩將手中杯子放下,輕藐的說道:“林俊,我記得五年前你就已經將那萬福酒館抵押給我償還賭債了的。”
林俊這一脈已經徹底沒落,到他這就隻剩下他一根獨苗了,劃給他們的產業也在不停的被其他旁脈的人瓜分殆盡,他老爹傳給他的,隻剩下那間小酒館了。
按理說有一間小酒館他的生活也可以過得滋潤無比,但他卻在遭逢打擊後一蹶不振,整日飲酒度日,更是迷迷糊糊與這長老的兒子對賭,不出意外,他輸得十分之慘,就差把媳婦抵押出去了。
對了,他們現在居住的房子都還是林蓉娘家人看不下去才分給他們住的。
林俊也不管什麼尊嚴,直接跪在地上磕頭道:“求長老開恩,將那酒館歸還給我,欠下的靈石,我會還上的。”
那酒館雖然沒有多大,但一個月再怎麼也有八九十塊靈石的利潤,養活老婆孩子還是沒問題的。
“還上?就憑你這個廢人?”
一道聲音從外麵傳來,是一個飛揚跋扈的年輕人,看模樣歲數與他大差不多。
“林河。”
看見這人出現後,林俊眼睛一縮,這林河就是上位那老者的兒子,也就是與他打賭的那人。
“林俊,你現在怎麼像條狗一樣趴在這啊?”林河玩味的說道。
“林哥……林少爺,求你開恩,將那酒館歸還給我。”
林俊完全放下姿態,就如一個下人一般。
林河走到他的麵前,譏笑道:“都輸給我了,還想要回去?真是可笑。”
“不經過長老會允許,產業不能交換的,放心,我不會去長老會那理論,欠你的靈石我會如數還上。”
林俊埋著頭說道。
為了杜絕某一脈會掌管林家太多產業從而動搖家族根基,其實整個文家產業都掌管在家族長老會手中,他們隻是從長老會租來了,一個月上交一定的租金。
“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拿長老會來壓我!”
林河眉頭猛然一皺,一腳將他踹了出去。
看著他狼狽落魄淒慘的模樣,林河心中爽快無比,眼中充滿快意。
對於林俊,他心裏麵是痛恨的,因為年輕時他也喜歡林蓉,隻不過卻被林俊給搶走了。
“河兒,不得無禮,都是同族人,怎麼能相互欺負呢?”
那老者開口笑道,顯然,他不是在同情林俊,隻是譏笑罷了,林俊的老爹去世,再無任何依仗與依靠,現在還不是任他揉捏?
其實林蓉娘家人之前也會支持他的,但他這些年的表現已經讓所有人都失望透頂,由於林蓉不願意離開,導致現在與大家都已經鬧僵了。
“對,對。”林河笑著點頭,隨後又道:“林俊,我給你一個機會,從我胯下鑽過去,我便同意將那酒樓還給你!”
林河插著腰,將腿給分開,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林俊身軀一頓,拳頭緊拽,不過最終還是放下所有姿態,趴到了林河麵前。
看樣子,是真的打算鑽過去。
他別無選擇,現在,他太需要靈石了,他雖然可以在林家當侍衛,但那點俸祿遠遠不夠。
對此,林河也感覺驚訝無比,這還是以前那個一直壓自己一頭的林俊嗎?不過越是如此,他的心中就越是爽快不已。
“住手!”這時候,一道聲音傳來,同樣是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林俊抬頭望去,看見那人後眼神立即複雜變化。
“林應天,你來這做什麼?”
林河臉色變了變。
“長老。”
林應天沒有理會他,而是表情淡漠的對著那老者行了一禮,就意思意思而已。
那老者雖然十分不悅,但卻沒有說什麼。
打了聲招呼後,林應天來到林俊麵前,將他提了起來,皺眉道:“沒想到你竟然下賤到了這種地步,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人嗎?”
“大……大哥。”
林俊艱難的開口道,低著眉,似乎沒有臉見他了。
這林應天是他以前的好友,兩人經常在一起商演武藝,無所不談,更重要的,這林應天有另一層身份,他還是林蓉的大哥!親大哥!
當時林蓉嫁給他,其娘家所有人都在反對,就這林應天一人在支持。
“跟我回去,一個酒館而已,沒了就沒了,何必在這丟人?”
“林應天,你當我不存在嗎?”
見自己被完全忽略,林河便陰著臉道。
“你算什麼東西?”林應天沒給他任何好臉色。
“混蛋!”
林河大怒,一拳擊來,不過卻被林應天一巴掌扇飛出去了。
一連後退幾步後,林河難以置信的道:“你居然已經突破到煉氣八重了!”
他不過煉氣七重後期,自然不是對手。
“怎麼,還想討教訓是嗎?”
林應天手拿一枚圓珠,冷冷問道。
被如此看著,林河感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拿出一杆長槍,怒道:“林應天,休要太囂張了。”
說完,他便再次攻擊而去,有自己父親在這,他才不怕,這口氣,必須得出。
“住手,還嫌不夠丟人嗎?”
座椅上的老者眉頭一皺,一揮手,阻止了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