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抱了一晚上手腳都發麻,要不是吳卓堅持讓他抱著,他早就把人扔掉。蘇好好醒來,他趕緊地把人放在地上,站起來活動筋骨,還在狹的房間裏做起操。
一,二,一,二二一,三二一………學生標準姿勢。
蘇好好:是不是太二了?站著她覺得頭重腳輕,坐在地上,拿起昨晚喝過的水,想擰開可怎麼也擰不動,求救地看向看似一直沒睡坐著的吳卓:“能幫著擰一下嗎?”
吳卓伸出手,手心朝上。蘇好好以為他又要喝水,趕緊把水奉上,指尖碰上他的掌心。忽然,吳卓抓住她的肉手,隨後左手撫在她額頭上,接著手往她脖子下麵伸。
“你,你,你,你幹嘛?”蘇好好拉住衣領不許他碰,圓溜溜地大眼晴警惕地盯著他。
吳卓愣了半會,不屑道:“你不會以為我要猥,褻你吧。”
他怎麼能把這兩個字堂而皇之的出來?要點臉行嗎?你,難道?不是?
然,過了十秒後,蘇好好終於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人家沒齷蹉想法,有的是你!
哎呀,媽呀,丟人丟大發了蘇好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捂住臉不敢麵對吳卓,過了會她終於想到要的話,放下手真道:“哥哥,猥,褻是什麼意思?”
吳卓嘴角上揚,隨後壓製住抿成一條線,四平八穩道:“就是我剛剛要摸你的舉動,記著,女孩子不能讓人碰知道嗎?”
蘇好好不知他是何意,反正就是不懷好意,她的越多肯定越不對,隻得點頭算是應下。
吳卓手又撫上她的額頭:“發燒了。頭暈不暈?”
蘇好好這會終於知道為什麼頭重腳輕,是發燒了。頭好暈,頭好暈,站不穩啊……直直地撲進吳卓懷裏。
他不喜人近身,還是髒成黑球的毛孩子。吳卓的手落在她肩膀上,正要提開她,胸口傳來奶生奶氣的聲音:“哥哥身上真好聞,有陽光的味道。”
燒得暈頭轉向的蘇好好,隻是由感而發,吳卓身上特別的好聞,就像他的手帕一樣,有陽光的清香,與這潮濕的環境格格不入。她眼前一片明媚,猶如沐浴在冬日的暖陽下,幸福的要哭出來,這該死的穿越是回去了嗎?
蘇好好在吳卓懷裏哽咽,身體一抽抽的,像隻受驚的貓。吳卓的手自然地落在她肩上,輕拍兩下道:“別哭了,一會去醫院打針就好。”聲調和平時一樣機械化,在做著廣播體操的江淮眼中又是另一番景像。
難以置信,從來不親近人,非常愛幹淨的人,竟然安慰起個女孩,身上還髒兮兮的。放在以前就是超大新聞,能震驚整個h城。現在這個環境,莫不是中邪了?
吳卓又機械地安慰了會蘇好好,在她耳邊低聲道:“哥哥跟你,你要記住,一會鄭建國帶你去醫院時,你找機會報警,就是報不了警也要讓人覺得他可疑。具體的你不用做什麼,隻用把你這張臉露出來給人看,盡量裝得看似委屈又不得不假裝開心。”他怕蘇好好聽不懂,頓了下道:“露臉就行,回來的時候外麵是什麼樣,能記得多少都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