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好好開始反省自己昨所的話,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不對。有錢又不是他的錯對吧,別人為了錢靠近他,目地本來就不純,為什麼他明明知道還要去忍受?

蘇好好覺得自己大錯特錯,惹得江淮不高興,他不想看到自己,早上還不忘記讓傭人幫自己穿衣服。

對她這麼好的人沒有第二個。

蘇好好愧疚的不得了,去學校後先去找江淮找他道歉,他要是還生氣就抱著他的大腿,做他腿上的掛件直到他不生氣為止。

蘇好好覺得江淮肯定會原諒她的。

結果,她滿懷壯誌地去江淮教室找他,卻被告知江淮今沒來上學。

一盆涼水潑下來,澆滅了蘇好好最後的希望,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教室,落敗的身影在吳越眼裏就是鬱鬱寡歡。

大姐不高興,大姐還沒跟少爺和好?

早自習休息時間,吳越跑到蘇好好桌前安慰她。

以他的認知,不開心的事一塊巧克力就能解決,一塊不行就是兩塊的事。

他先掏出一塊覺得不夠又掏出一塊,兩塊一起遞給蘇好好:“巧克力,媽媽吃完心情就好。”

現在給蘇好好吃龍肉都吃不下,下巴頂在課桌上看著加長加大的兩塊巧克力,覺得人生再也甜不起來了。

終於明白江淮昨晚上不吃飯的心情。

“不餓。”

也不知道他今早上有沒有吃飯?

心煩氣燥地要爆炸,蘇好好無所適從地抓頭發。

怎麼辦?怎麼辦了?病急亂投醫,抓住吳越的胳膊問:“你跟你哥吵架了,一般怎麼辦?”

吳越寶寶:大姐終於跟他話了。

嘿嘿……

“我們吵架後就打架,打完就好了。”

蘇好好:忘了吳卓,吳越,吳爸爸和吳媽媽都是能動手決不動口的人。

哎……

蘇好好搖搖頭,對著加長版豪華巧克力歎氣。

自己能上去揍江淮?這不是找死嗎?再現在人也找不著。

手機?手機號碼她沒記。

哎……

蘇好好連續長籲三個‘哎’後,作為‘保鏢’的吳越,終於想到討大姐開心的方法,非常自豪道:“我家大汪和汪有一次打架後都不睡在一快,後來汪送了塊骨頭給大汪,兩人就這樣和好啦,又睡在一起了。”

蘇好好問:“大汪汪是誰?”

吳越哎聲歎氣道:“我媽養的兩條狗,本來大汪叫汪,後來它從街上撿回了隻狗。我媽把這條狗扔了它又撿回來,我媽實在沒辦法就養了兩隻,汪就變成了大汪,另一隻就叫汪。哎,我覺得我媽喜歡大汪和汪比喜歡我和哥哥多些。她給大汪和汪洗澡從來沒給我和哥哥洗過澡。”

蘇好好仰頭沉思,這大汪撿汪怎麼這麼像江淮撿她的?

扔了給撿回來,扔了再給撿回來,不離不棄的。

怎麼這麼想哭?

昨晚上就該扒著他‘對不起’,麵子,對錯都沒江淮重要。

她哥最棒,她哥最牛,她哥下第一,都這樣了還要求脾氣好,話好聽,待人彬彬有禮,這也太不知足。

好的東西全都占了,是要遭譴的。

看吧,她現在就遭報應了,江淮不理她了。

蘇好好眼中的淚再也兜不住,嘩啦啦往下掉,她怕被吳越看到,用書本蒙住頭道:“我想靜靜,讓我一個人靜靜。你回座位上去,要上課了。”

吳越再粗神經也聽得出蘇好好話中的失落和傷心,怎麼能走了?他是要保護大姐不受傷害的人,大姐不高興不能走。

一根筋地站在蘇好好課桌前,身型挺拔,負手而立,標準的軍人站姿把過道站出了□□廣場上升國旗的儀式感。

蘇好好:原來當大姐是不能隨便哭的。

她偷偷地抹掉淚,過了會覺得自己眼晴是不紅的,應該看不出異樣,放下書本對吳越鄭重道:“我以大姐的身份命令你,今不要跟著我,我就想一個人呆著。”

吳越嘴巴癟下來,大姐都這麼了,自己再這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保鏢,灰溜溜地回到自己座位上教室裏的最後一排,伸長脖子看最前排的蘇好好,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他才縮回脖子。

眼淚對於某些人來武器,對於某些人來是委屈的表現,對於蘇好好來,她就是想哭。

下課後見吳越沒跟著,跑到廁所,關上門偷偷哭了五分鍾,發泄了負麵情緒。洗了把冷水臉,就這樣恢複了元氣接著上課。

關於江淮,她要學汪給江淮先找塊‘骨頭’,等他回家了禮物奉上再哄哄他,肯定比空著手有效果。

江淮這件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中午休息的時候打個車去買,回來時應該趕得上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