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比自己弱的人,江淮向來沒有欺負的快,感。
見事情差不多,收回腳道:“考慮好了給我打電話。”完,他便出門。
剛走出三四步,就見孫怡柔迎麵而來,斜瞟了她一眼。
孫怡柔嚇得往邊上縮,媽呀,幾個月不見,江淮比以前更可怕,整個人都要冒著黑氣,靠近他都覺得冷。
感覺他下秒就會捅自己一刀,縮到牆角不敢動彈,低下頭等他過去。
在離她有半米遠的時候,江淮忽然停下腳步。
孫怡柔心頭一跳,脫口而出:“江淮,我們好歹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對吧。我,我,我從來沒有慫恿過好好離開你,真,真,真的。她,她跟我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算發生過,也不關我的事對吧,我是無辜的。”
江淮:“我是這麼氣的人嗎?”
孫怡柔:“不不不,你宰相肚裏能撐船。不會和我們這些人計較,我也知道我哥跟本入不了你的眼。不值得你對他怎樣。”
後麵這句話,中了江淮的心思,嗬,周琛,他從來沒放在過眼裏。
江淮道:“好好,這些都在老宅裏,我不在的時候,你去陪陪她。”
孫怡柔:“我明就去。”
江淮:“明後禮拜六,禮拜。我不工作,你不用過去。”
孫怡柔的胳膊腿都緊貼到牆上,點頭道:“好。”
江淮見她有些不情願,斜瞥她道:“孫怡柔,你別表麵上答應,背地裏給好好使壞吧?”
麵對江淮如刀的眼神,孫怡柔無所畏懼道:“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與她的友情遠比你想的深。”
江淮道:“有隻股票,一塊買進,過幾七塊時拋掉,晚點我把股票代碼發你手機上。”
孫怡柔:這是在給她送錢!
這麼多年,她經常從蘇好好這裏套江淮的話,星星點點的信息使得她帳戶裏的零用錢多了好幾個零。
好事來的太突然,孫怡柔還沒消化完。江淮就走遠,孫怡柔鬆了口氣,人都站不穩扶著牆壁艱難地往前走。
走了四五分鍾緩過氣來,腳步加快隻聽得身後有開門聲。
她沒記錯的話,江淮剛剛從那扇門裏出來。她回頭看,隻見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開門從裏麵出來,以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房間,裏麵沒有其它人。
而這個女人雖然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長相,但從氣質和姿態看的出這個女人肯定是不醜的,應該算得上美。
江淮來見客戶這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隻是這個女人捂的太嚴實不,頭發還有些淩亂。風衣領還有後背的布料都皺巴巴的。
兩個人在包廂裏幹了什麼事?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孫怡柔不免瞎想,江淮這個混帳背著好好偷腥,怕被人發現這女人是誰,一前一後走,要不是她走的慢就錯過了。
不管是什麼事,先拍照留證。
孫怡柔拿出手機偷偷拍下蘇茉的身影。
你發現閨蜜老公出軌,要不要告訴閨蜜?
世紀大難題,孫怡柔糾結,更何況對方還是江淮,被他知道自己怕是要橫屍街頭。
星期一時孫怡柔找蘇好好玩。
好幾次蘇好好約她,她都推脫不願意過來,今特意登門,可把蘇好好高興壞了。
下樓迎她,牽著她的手就不放,從同學A問到同學B,蘇好好有不完的話,拉著她上樓,躺在房間裏聊。
蘇好好在江家的老宅,孫怡柔就來過兩次,全屋都冒著粉色泡泡,繁複的蕾絲花邊,漂亮的玩偶,還有角落裏限量版粉色大泰迪。
蘇好好一身粉色衣裙坐在其中,就是童話故事裏的公主。
我們在長大,公主永遠都停留在十幾歲和七個矮人,快樂生活在森林裏,等著王子最後一個吻,故事就是大團圓結局。
孫怡柔就有些不忍心,試探問道:“你結婚是什麼感覺?”
蘇好好伸出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閃瞎了孫怡柔的大眼。
“好看吧。”
孫怡柔摸摸加速的心髒道:“好大啊,有錢也買不到的極品。少也要一千萬。”
蘇好好瞪大眼:“這麼貴啊!我要帶著,丟了不得心疼死。”
孫怡柔看著蘇好好市民的模樣,歎了口氣道:“這麼貴重的珠寶,一般都上了保險,真丟了保險公司會賠。”
蘇好好道:“我哥肯定是沒買的,他丟了再給我買一個。”
孫怡柔為什麼有羨慕嫉妒恨的情緒湧上心頭?
她要賺錢自己給自己買,丟了再買,絕不心疼錢。我是如此優秀,羨慕嫉妒恨什麼的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