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肌膚白嫩,被拍了一下後便瞬間紅腫了起來,溫夏心中又氣又怒,連忙拿起孩子的手心翼翼的吹了吹,而後耐心的哄著恒恒。
“你們也太沒教養了,這裏的牡丹都是觀賞用的名貴品種,萬一被碰壞了,你們賠得起嗎?”女人胸前掛著一朵胸針,看樣子是酒店的員工,她態度高傲,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看不起溫夏的鄙夷。
心中猛然湧上了一股子火氣,溫夏心疼的抱著恒恒,俏麗的臉已經徹底冷了下來,不過是花兒而已,即便恒恒拆了整座酒店又如何?
他父親可是這家酒店的擁有者!
溫夏被氣的眼角發紅,偏恒恒哭的大聲,更是讓她心緒不寧了起來,她狠狠咬了咬牙,冷笑著勾起了唇角,“這便是你們酒店的待客之道?我要見你們總經理。”
這女人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心思惡毒至極,竟然對一個還未滿周歲的孩子下手。
溫夏打定主意要給她一個教訓,所以好不退讓的注視著著女人,牢牢的將她的麵容記在了心裏。
一家酒店的服務態度往往是從一件事看出來的,若這家酒店還想更進一步,就不能留下像她這種眼高手低,看不起顧客的老鼠屎。
然而在溫夏話音落下後,那女人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抱著雙臂樂不可支的笑了起來。
“我們總經理日理萬機,哪裏是你想見便能見到的,更何況你是第一入住我們酒店,積分不足,沒有那個特權。”
她吊著眼睛,不屑的在溫夏身上轉了一圈,隨後撇了撇嘴準備離開,卻被溫夏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手腕。
“狗眼看人低,請給我兒子道歉。”打了恒恒還想這麼輕易離開?溫夏用力咬了咬下唇,拉著那女人不讓她走。
不過比起溫夏,那女人顯然更懂得撒潑,她揉了揉眼眶,立刻做出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這位顧客有話好,我們的服務都是一流的,絕對會讓您感到滿意。”
女人微微轉了轉眸,餘光卻瞥見周圍突然聚集了很多人,溫夏眉宇間染上了一抹譏誚,心道這女人還真是頗有心機,懂得利用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不過,今日之事她決不會輕易揭過。
臉上冷意更甚,溫夏拉著她來到了牡丹花圃旁,然後指著之前險些被恒恒碰到的牡丹,語氣冰冷的道:
“這裏的花田並沒有什麼標牌或者圍欄,即便是顧客碰到了,也是你們酒店思慮不周,更何況我兒子還,你無恥的對一個孩出手,難道這就是你們的酒店的待客之道嗎?”
她故意將恒恒被拍紅的手背露了出來,也免得那女人舌燦蓮花,顛倒黑白。
“我。”呐呐的張了張唇,女人看著溫夏的目光頓時帶上了一抹怨恨,不過是一件的事情,她卻偏要鬧的人盡皆知,簡直是題大做。
“我之前太過激動,以為他是要去摘花,所以情急之下才出了手。”
“所以這就是你打我兒子的理由?”溫夏心中怒氣橫生,更加不客氣的反問道:“就算是碰到了又怎樣?這裏有監控,萬一碰壞了,我自然可以去賠償,你又有什麼資格動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