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姐,喝點吧。”
她笑著將牛奶推到了溫夏麵前,眼神輕柔溫暖,“懷了孩子該多補充蛋白質的,對孩子和你都好。”
“嗯,謝謝。”
溫夏剛才拿的牛奶早已喝完,正有點口渴,見狀也不客氣,拿起杯子潤了一口。
簡霧嵐的眸色漸漸深邃。
兩人南海北的聊了兩句,溫夏興致缺缺,簡霧嵐也識趣的沒再纏著她聊,隻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兩句。
溫夏低頭看了眼手機。
顧潯洲去的也有點久了,足足二十分鍾還不見回來。
被誰絆住了?
她有些好奇的看向大廳中央,顧潯洲正在和市長應酬著,身邊擠滿了人,看他這樣忙,溫夏無奈的靠在沙發上。
算了,睡一會兒。
自從懷了孩子後,她就更加愛睡覺了,動不動就會犯困,一恨不得睡上足足十五個時才夠。
顧潯洲曾經帶她問過醫生,知道是正常現象後,就由著她了。
“也不知道這麼睡覺,等到時候比賽怎麼辦。”
溫夏嘟噥了聲,正要閉眼睛,一個有些尖利的女人聲音響起。
“夏夏,你怎麼自己躺在這裏?”
她有些不耐的睜眼,見是謝藝帶著張玲玲過來,兩人挽著胳膊站在一起,像是十分親熱的模樣。
溫夏的眼眸暗了暗。
曾經謝藝最煩的就是張玲玲,她自己是媒婆,介紹溫夏和顧潯洲在一起,張玲玲非要進來插一腳,簡直是打她的臉。
張玲玲也曾在公司中作妖,被溫夏無情的趕出去。
如今兩人混在一起,溫夏隻覺得胸口有些窒息。
謝藝身邊的那個位置,本來是她的。
見溫夏不話,臉色不太好看,謝藝冷笑一聲,陰陽怪氣的對張玲玲解釋道:“人家懷孕了,自然要養身體,不像是我們沒人要的,身體什麼樣都行。”
“原來是這樣。”
張玲玲輕哼一聲,“是命好,咱們比不上。”
兩人冷嘲熱諷,溫夏不想再聽,冷冷的看向她們。
“誰讓你們來的?”
“我們來還需要你邀請麼?”
聽她的口氣不客氣,謝藝也懶得跟她多,輕輕拍拍手:“邀請我們的又不是你,你神氣什麼。”
“這是我的生日宴。”
溫夏冷笑了聲,冷聲喊道:“紀查!”
紀查連忙來到她身邊。
“夫人。”
“將她們兩個請出去,我的生日宴會,不要將阿貓阿狗什麼的都放進來。”
“是,夫人。”
見溫夏的臉色不好,紀查知道兩人肯定惹了她,立刻喊來保鏢,麵容冷冽的看向張玲玲和謝藝。
“兩位,請吧。”
“你讓我們走?”
謝藝瞪大了眼,胸口一陣陣的疼,冷聲道:“溫夏,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良心?你去找我的時候跟我要東西,還擺著高高在上的姿態,你可有良心?”
“那是你欠著我的!”
“不巧,我不欠著你。”
溫夏懶得跟她多,轉眼看向紀查,紀查微微點點頭,幾個保鏢不容分將謝藝和張玲玲拉了出去。
謝藝死死的盯著溫夏。
“變了,溫夏,你變了。”
“再見。”
溫夏沒再看她,臉色陰鬱。
和謝藝的感情,也算是到頭了。
為什麼人越是有錢,反而身邊的人就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