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你和許淮……”
溫夏咽了口口水,將心底的震驚壓抑下去,低聲問道:“媚姐能和我明嗎?他好歹是我的學長,對我頗為照顧,我不能坑他。”
“你覺得我讓你將他送來,是坑他?”
顧媚苦澀一笑,眼淚順著臉龐滴落。
她很痛苦。
溫夏第一時間就有了判斷,震驚過後,聰明的保持沉默。
顧媚會告訴她所有的。
沒有理由,但溫夏就是如此篤定。
顧媚在最初的難過後,很快平靜下來,抬眼看了看溫夏,拿起紙巾將自己的眼淚給擦去,苦澀一笑。
“我找他,他在躲我,我也不求別的,隻要你能讓我見到他,讓我和他單獨幾句話,我就將繡法交給你。”
“好。”
溫夏站起身來,盯著顧媚那張傷心欲絕的臉龐:“媚姐,等我消息,兩內給你結果。”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
顧媚看著溫夏纖細的背影慢慢消失,手指握緊。
許淮,你這個混蛋,不是一直躲著我麼?
這次我看你怎麼躲。
她低下頭,手掌放在自己的腹上,眼眶又紅了。
老城區外,溫夏揉著眉心,將一堆材料放到車上。
她剛才在顧媚店裏買了很多好材料,但顧媚沒抬價,還是按著最實惠的價格給她的,這份人情很重,她不想欠著顧媚。
尤其是在想要將繡法學到手的時候。
將材料放好,溫夏想了想,給許淮打了個電話。
“許淮,我是夏夏,明你能出來陪我喝杯咖啡嗎?就在市中心的古道咖啡店。”
“嗯,放心吧,我不會遲到的。”
電話掛斷後,溫夏看著逐漸黑下去的手機屏幕,無奈的捏捏鼻子。
希望許淮明不會怪她。
本以為約他出來很難,沒想到他隨口就答應了,她幹脆編輯了短信,將時間地點發給了顧媚。
顧媚秒回了個K。
一切搞定,溫夏開車回顧家大宅,她還要抓緊時間做禮服,爭取在比賽前將牡丹花蕊做好,到了大賽的時候隻刺繡牡丹花瓣就好。
老城區回京城隻有一條路,還有一座吊橋,溫夏剛開車經過吊橋,她的車子就被後麵來的一輛黑色麵包車給撞上。
“轟。”
劇烈的震動傳來,溫夏的頭一下磕在方向盤上,那輛追尾她的車子卻揚長而去,隻留下一個囂張的汽車背影。
她猛然拍了下方向盤。
“該死的,別讓我抓到你。”
溫夏完給紀查打了個電話。
這次是個事故,對方明顯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溫夏沒想到會如此簡單粗暴,心還在劇烈的跳動。
紀查很快帶著人趕到了。
“夫人。”
“嗯,看看車子有沒有損壞。”
溫夏冷冷的了句,剛要上紀查的車,就見一輛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飛馳過來,在她麵前停下。
顧潯洲來了。
他從車裏下來,先確定溫夏沒受傷,這才將她攬入懷中。
緊緊的抱著,幾乎要將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中去。
“沒事吧?”
“沒事,就是頭有點痛。”
溫夏仰起頭看著他,傻乎乎的捏捏他的臉:“你來幹什麼,我死不了的。”
“我擔心你。”
顧潯洲在她的額頭上親了口,低聲道:“放心,我讓紀查這就調查,看誰這麼大膽子敢撞你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