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錢芳氣得心裏暴跳如雷,但看著陳飛的淡然,魏錢芳心裏突然有股沒來由的恐懼,特別是陳飛的眼神,讓他有種看不懂的東西在裏麵,似乎跟這個年輕人結仇,會對魏家是致命的災難。
但他很快穩了穩心神,也許是自己想多了,笑裏藏刀的道:“陳神醫,不打不相識,你說了算,你說了算!”
“飛哥哥,他們魏家太壞了,不能給魏奎醫治,我們走!”梁紅晴突然衝上來,挽住陳飛的胳膊,嘟著小嘴兒道。
陳飛攔住梁紅晴的纖腰,卻是玩味的一笑,道:“為什麼不醫呢?我打斷了他的手,又給他醫治,還能拿到一筆不少的醫療費,多麼劃算的買賣,傻B才不醫啊!”
此話一出,氣得一旁的魏錢華夫妻真想衝上去殺死陳飛,但他們冷哼一聲,心想,現在把錢給你,等到了今天晚上殺了你這小子,這錢自然又會回來。
為了讓兒子馬上好起來,魏錢華很快就轉了200萬進陳飛的銀行卡,陳飛這才拿出銀針,十幾分鍾就給魏奎的斷手接好了,但卻沒有用真氣給他恢複生機。
“陳飛,你個咋種,我發誓,老子一定要取你的命!”魏奎好了之後,從床上跳起來,感到手臂完全好了,便翻臉無情的道。
陳飛淡淡一笑:“魏奎,我隨時奉陪你,不過,你已經請凶手殺了我兩次,下一次,如果你沒能殺了我,那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陳飛輕輕一揮手,跟梁紅晴親密的手牽手,轉身就走。
一旁的小護士,早已被陳飛的身手,以及剛才玩針灸的那一手神醫之術征服了芳心,看到陳飛跟那個大美人走了,她竟然有些失落,但急忙跑了出去,看著陳飛的背影發呆。
陳飛感覺背後有人盯著自己,回頭一看,是小護士,於是朝她眨眨眼,盯著她的護士裙下,那透明絲襪的修長美腿看了看,才玩味的一笑,離去。
他、他竟然調戲我!難道他看上我了?小護士芳心一顫,隨即粉臉羞紅,兩條美腿並攏,渾身一陣異樣的刺激,竟然沒來由的發椿了。
倪從義一直把陳飛一行送出醫院,他才鬆了一口氣。
“飛哥哥,你今天真是帥呆了!不僅打擊了魏家的囂張氣焰,還大大的為我們出了一口氣,嘻嘻,”梁紅晴興奮的道,粉臉一片燦爛,完全忘記了張子川在旁邊,緊緊的貼著陳飛,那一對特別高聳的胸峰,白浪滾滾的磨擦著,看得路上行人都直吞口水。
張子川無比失落的低下頭,經曆了這一天,他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根本沒法與陳飛比,但讓他放棄梁紅晴,他還真的是難以割舍。
“陳飛,我為今天對你的無禮道歉,你不愧是神醫,深得我們華夏針灸的真傳,雖然我們是情敵,但如果你願意,我們依然可以做朋友,有空的時候,請你到我家裏做客,”張子川真誠的道。
陳飛明白張子川的意思,讓自己去他俺家裏做客,是做給魏家看,讓魏家忌憚市萎書記的力量,不敢輕易對自己動手,但他搖搖頭道:“張公子,你的心意我明白了,多謝你今天能夠為我說話,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但我不喜歡麻煩別人,做客就免了,有空請你喝酒。”
張子川看出陳飛的自信,點點頭,沒有再多說,幾人就準備上車。
“喂,麻煩問問,你看到慕容雪了嗎?”
“這位大哥,請問你看到慕容雪沒有?”
“喂,大姐,你看到慕容雪了嗎?”
突然,從醫院裏跑出來十幾個白襯衫黑牛仔的男子,在醫院門口和大街上,攔住行人四處詢問。
這些人一看就是慕容家的保安,慕容家是安慶城四大家族之一,慕容雪又是安慶城跟梁紅晴齊名的超級大美人,全城老百姓都認識,他們這樣問,自然很容易尋找。
但每一個人都在搖頭,找遍了整個第一醫院和附近街道,都沒有找到慕容雪的影子。
“飛哥哥,慕容雪不會失蹤了吧?”梁紅晴驚駭的問道,昨晚慕容雪被馬彪差點活活撞死,現在慕容雪沒見了,她第一反應是慕容雪遭到馬彪報複了。
陳飛搖搖頭:“應該不是馬彪報複,這些人是慕容家的人,說明慕容雪是自己故意失蹤了,走吧,這事跟我們無關。”
幾人上車,張子川開著奔馳朝著梁紅晴的化妝品公司疾馳而去,但車子啟動的那一瞬,陳飛猛然回頭,朝後視鏡望出去,直覺告訴他,他們的車被跟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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