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嬸總覺得羅浮生這個小男人有別的男人沒有的東西。
至少這個小男人像是小馬達一樣,已經讓花嬸整個人身子發軟,口中更是發出一陣陣的聲響。
花嬸整個人的意識也變得熱起來,就像是燒紅的烙鐵,感覺正不斷填充她每一根血管,燃燒著花嬸的每一根神經。
花嬸的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似乎眼神也開始不集中起來,雙眼迷離的看著不斷湧動的羅浮生,簡直讓她變得無地自容,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更像是最直白的告白,花嬸想要那根東西,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二泉映月,也像是賽馬,是把一種東西,一下子變得高雅和富含詩情畫意起來。
羅浮生半眯著眼睛,雙手在花嬸的身上胡作非為,花嬸一陣陣顫抖,隨著羅浮生的動作,花嬸也更加快樂的叫出聲,她也發現羅浮生也越來越用力了。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羅浮生這才癱軟的倒在床上,花嬸早已經是忘記自我了,渾身像是被抽空了起立一樣。寂靜的夜,稻池中的流水,皎潔的月,沒有什麼男人能經受得住這樣的誘惑,羅浮生更是覺得自己越來越熱,雖然剛剛結束了一次,可現在更是無法控製自己。
羅浮生發現花嬸在這方麵似乎有別樣的天賦,無論是吹咬還是別的,花嬸總是能讓羅浮生全身的血液爆棚所有的快樂都集中在一起,整個身子都變得酥麻無比,就像是徜徉在天際一樣。
尤其是花嬸身子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不斷的透進羅浮生的鼻息,如絲一般順滑,再看花嬸全心全意的服務,時不時的發出一陣輕輕的呢喃,就在這一刻,一下子傾瀉如泉……
羅浮生雖然心裏有些歉意,可看見花嬸還擦了擦嘴角的殘留,一點都不拉下的時候,心裏才算是有了一些安慰。
“好吃嗎?”羅浮生輕輕摟住花嬸,問到。
“好吃,就是太多了有點嗆……”花嬸說完臉色通紅,恨不得把整個小腦花都羞澀的埋進羅浮生的肩膀。
哈哈……羅浮生笑了,“花嬸,你要是喜歡以後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嗯。輕輕一聲呢喃,花嬸算是同意了,一點拒絕的語氣都沒有,羅浮生也確定了,他和花嬸這段孽緣算是實打實的走下去了,就是唯一不好的是,似乎好像差不多有些對不去楚湘怡,現在的羅浮生內心裏居然平添出來許多罪惡感。
有了趙富貴鄉長在派出所戶籍處打好了招呼,順便的劉盼元也稍微的提及一下,陳二狗的證件很快就能辦下來。
大清早的,陳二狗就迫不及待的把羅浮生叫起來,在羅家簡單的吃了點早餐,拉著羅浮生就往派出所的方向走。
戶籍員姓賈,在鄉裏做了快五年的戶籍員了。講道理,鄉裏基本沒什麼大事情,勉強說能出現的事情,無非就是男人和女人搞搞破鞋被抓了現行,或者賭局太大,有人輸了錢打電話舉報放局的,平日裏派出所很輕鬆,完全就是養大爺的地方。
戶籍員一星期能上三天班已經十分不錯了,平時基本就看不到。可現在不一樣了,上麵有人打招呼了,賈戶籍員大清早的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就已經來了派出所,換好了警服,規規矩矩的坐在戶籍處的辦公桌前,等待著要來找他的人。
陳二狗帶著戶口本,和羅浮生出現在戶籍處,賈戶籍員帶著笑臉歡迎,“鄉長和劉秘書已經打過招呼了,戶口本和身份證給我。”
陳二狗把自己的戶口本和身份證都交給了賈戶籍員,“賈警官,名字已經想好了,就改成陳博聞。”
“陳博聞?”賈戶籍員思索了一下,“嗯,好名字。稍等一會兒。”
改戶口的名字相對來說,可以很簡單,也可以很麻煩,重要的是要去怎麼做,才能讓所謂的麻煩事變得簡單一點,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上麵有人,恰好羅浮生和陳二狗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改戶口這件事就變成了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了。
不到二十分鍾的功夫,戶口聯網改名已經改完了,還收回了陳二狗的身份證,給了陳二狗一個臨時的二代身份證。
“陳博聞,一周之後來領取新的二代身份證。”把臨時身份證遞給陳博聞,“這是臨時身份證,一周之後帶著臨時身份證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