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瘋狂。
羅浮生終於滿頭大汗的躺在安臻臻的身邊。
安臻臻笑臉紅撲撲的,剛剛經曆過洗禮,整個人也變得像是年輕了五六歲。
羅浮生的手放在安臻臻的小腹上,用手指輕輕畫這圈,“嫂子,你說這麼長時間,怎麼不見動靜呢?”
噗嗤,安臻臻一下子被逗樂了,“哪那麼容易,要挑好日子,成功的幾率才會大的。”
“這還有挑日子這一說?”羅浮生有些奇怪。
安臻臻悄悄的貼在羅浮生耳邊,說了幾句話,羅浮生卻更加佩服起來,“嫂子,你懂得還真多。”
被羅浮生一誇,安臻臻的臉更紅潤了。羅浮生輕輕把安臻臻攬在懷裏,“那未來幾天我可是要加把勁兒了……”
第二天天一亮,安臻臻就起來做飯,羅浮生穿好衣服臉都沒洗,就去了稻田地,檢查了一下水泵,疏通了淤泥阻塞的灌水渠,看著稻苗長勢茂盛,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了家。
一到家,卻發現家門口停著一輛寶馬車,一輛商務車,安臻臻正在和寶馬車邊上站著的人聊著什麼,似乎安臻臻遇見這個人之後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走到了家門口,才發現和嫂子聊天的居然是楚哲成,羅浮生沒想到楚哲成會這麼快就來,急忙上前打招呼,畢竟這個金主可是未來最大的股東兼投資者,酒廠的未來就看麵前這個公子哥的能力了,“成哥,這麼早就來了?”
“浮生,我帶來幾位權威的專家,你準備一下蓮花釀。”
“好嘞。”羅浮生掏出電話給陳二狗打了電話,陳二狗一路小跑的來了羅浮生家,兩個人下了地窖,取了一壇五年的純釀。
從商務車上下來三位五十左右歲的老者,兩男一女,頭發花白。隻不過表情上還是有點不情願的,要不是為了還楚湘怡的人情,估計這三位根本就不會跟著楚哲成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安臻臻似乎看出了什麼,和楚哲成說了幾句話,就挎著一個竹籃子離開了家,走向了蓮花山的方向。
簡陋到不能在簡陋的品酒,一張桌子,三個打完。兩男一女相互對望了一下,立刻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對此楚哲成也是看在眼裏,但楚哲成也沒有說話,他心裏也犯嘀咕,羅浮生弄得這個酒到底能不能行。看酒壇子上麵的紅紙和黃泥,似乎應該差不到哪去。
“這壇子這麼弄不對。”其中的杜姓老者半眯著眼睛掃了一眼酒壇子。
“請老先生指點一二。”見陳二狗的火氣上來,羅浮生急忙打圓場,不然陳二狗非得和這幾人爭吵起來不可。來者就是客,還是楚哲成大老遠請來的,怎麼也不能丟了禮數。
“酒壇子看樣子是上了年份的,一隻都用來窖藏的,可這大紅紙卻不能和黃泥放在一起,紅色的燃料潮濕後會滴進酒裏麵。”說到這杜老歎了一口氣,略帶失望,“好好的一壇子酒,就被燃料給禍害了,如果換成牛皮紙就完美了。”
一個壇子就有這麼多說道,楚哲成的心立馬涼了半截,可看羅浮生還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陳二狗幾次想說話,都被羅浮生及時攔下來,這讓楚哲成十分奇怪。
“老先生說的沒錯。”羅浮生對此也不否認,“隻是老先生覺得,封酒壇用的紙是牛皮紙好還是自己做的紙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