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沒有婚紗的婚禮（2）
一陣奇怪的戰栗穿過徐暖的血脈，她渾身都在顫抖，麵對紀斯羽急切的汲取，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情欲完全陌生的徐暖怎麼可能紀斯羽的對手？徐暖雪白肌膚誘人，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那雙迷離的眼更是令人心馳一蕩。
徐暖懊惱自己的反應，麵對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也可以如此銷魂嗎？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恨。
紀斯羽明顯感覺到了她一時的反抗，不禁加重了手勁。
“疼……”徐暖驚呼一聲，指甲掐進了紀斯羽的肩膀，眼淚又一次掉了下來。
“記住，你隻能是我的。隻能是我紀斯羽的。”紀斯羽討厭女人的眼淚，總是可以讓他心軟，可是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他不為所動。女人不過都是虛偽的動物，眼淚算什麼？表裏不一。
意亂情迷，不知所措。
直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徐暖尖叫了起來，“痛……”身體不禁蜷縮了起來。
“你……”紀斯羽一下子清醒過來，她的眼淚，她的乞求，她的顫抖都以為隻是一種偽裝，都以為隻不過是博得他一絲絲的愛撫的做作，沒有想到這會是她的第一次。鮮紅的血，在潔白的床單上開出一朵又一朵嬌豔的花，這到底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一絲絲的竊喜，更多的是憤怒。徐岩的女兒……也可以是純潔的麼？
紀斯羽站起來抽了一旁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的煩躁。
***
清晨，紀斯羽直接叫服務員送了一些早餐過來，很豐盛，葡萄酒、芝士蛋糕還有荷包蛋。為她準備的嗎？徐暖站在房間的門口看著紀斯羽淡淡地吐著煙，似乎在等著她起床。
“醒了？”紀斯羽滅了手中的煙，坐在桌子旁，“來吃點東西吧。一會兒送你去學校。”
徐暖不再反抗他的命令，乖乖地坐在他的對麵，拿著他遞過來的早餐竟然一口都咽不下去。“那個，紀先生，我爸爸……他還好嗎？”第一句話就是問她爸爸的事情，徐岩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有這麼一個漂亮而孝順的女兒？紀斯羽不禁眼眸又冷了下去。徐岩二字在他的心裏紮了根，一提起來就覺得憤怒。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信用度？”紀斯羽反問了一句，“放心，他活得很好，至少比以前好。所以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我自己？徐暖扯出一絲微笑，我自己有什麼好關心的，該毀的都已經毀了，還有什麼好關心的。紀斯羽看著徐暖把牛奶都喝完才站起身來，退了總統套房。“我送你去學校，什麼學校？”
“聖麗高中。”徐暖跟著下了電梯，一前一後，就好像是哥哥拉著妹妹一般。紀斯羽不開口說話，徐暖是絕對不會主動去搭話的，離他越遠越好。
“上車。”豪華版的勞斯萊斯開到了徐暖的麵前，讓徐暖不知所措，他能預定到總統套房，一輛勞斯萊斯又有什麼好驚訝的，麵對五百萬他連眉頭皺都不皺一下就一筆購銷了，他可以如此沒有感情地玩弄她於鼓掌之間這又有什麼可以驚訝的。像他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金主級人物，徐暖沒有辦法拒絕他所安排的一切，但是學校裏的人會怎麼看她？
“你把我送到車站吧，我自己乘公交車去學校好了。”太過於顯耀了，不適合她如此低調的生活，況且學校裏的人那麼多，難免會傳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徐暖還不想告訴任何人她結婚的事。
“嫌棄我還是怕我給你丟臉？”這是什麼話，分明就是刁難曲解徐暖的話，徐暖連連搖頭，她隻是不想引人注意罷了，到了紀斯羽這邊怎麼就全變味了呢？在車上氣壓有些低，兩個人雖然坐著但是誰也不說話。徐暖隻顧著看一旁的風景，紀斯羽的心思卻不在開車上。
聖麗高中。赫然醒目。
“幾點放學？我來接你。”紀斯羽把車子停在了學校的門口，似乎是故意給徐暖難堪，也好像是為了剛才徐暖的那一句話而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