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謀劃眼看就要落空,李長明麵如死灰。
李澤言一臉陰狠地看著他們。
江曼玲惡毒地說道:“你們仗勢欺人,會遭報應的。”
妮娜冷“哼”了一聲,美目淩厲地看著他們,說到陰險惡毒,李家的人個個如此,她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說出這種話。
李澤強看著嚴厲:“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妮娜:“季小姐要離婚,請你們配合。”
他看著自己的父親,以及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們一臉強硬,誰都不甘心在這個時候放了季涼夏。
但他很清楚,季涼夏和嚴厲,不是他們可以挾持玩弄的,他們這麼做,真正惹怒了嚴家,後果不是他們承擔得起的。
他憤怒地看著李長明:“這婚,該離了。”他們不離也得離,勢在必離。
他的語氣加重:“你已經毀了我母親了,現在,你要連我都毀了嗎?”
他無比失望:“現在的李家,是我二十年來的心血,是我一點一滴用血汗建立起來的。”
李長明作風不正,又在外麵有女人,他看不慣他,知道無法依靠他,十五歲就出來打拚,二十年如一日,才有今天的成就,可眼下,就要毀在這些人的手裏了。
他打量著大廳四周,這棟別墅,有大半的錢,是他出的。
他們剛回來,一無所有,他們能夠安定下來,都是他在幫忙,可他們並沒有告訴他真相。
“如果我破產了,你們也會流落街頭,並且永遠沒有機會翻身。”
江曼玲臉色慘白,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
她還欠美容院幾十萬,現在沒錢了,她可是要坐牢的。
她惶恐地看著李長明。
李長明冷汗淋漓,他年紀大了,過不了一無所有的日子。
麵對著憤怒的大兒子,還有強勢的嚴厲等人,他妥協了,向李澤言:“離了吧。”
李澤言渾身抑製不住地顫抖,他看著季涼夏,她沒有艾滋病,這個婚,他就更不願意離了。
江曼玲心疼地拉了他一下:“兒子……”她知道,他對季涼夏是有感情的,可現在,他們已經被逼到了死角。
半晌,他說道:“好,我答應離婚,過幾天就去民政局辦手續。”
妮娜:“現在就在這裏辦吧。”
她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走上前來:“你們好,我是民政局負責承辦理離婚事務的工作人員,很高興為你們服務。”
嚴厲眯了下眼睛,林女士這件事做得正合他味口,以後得對她好一點。
季涼夏:“……”這些人的辦事效率真高!
李家的人臉都綠了。
李澤言目露寒光:“季涼夏,你有必要這樣嗎?好歹這些年,我們也是相依為命熬過來的。”現在的她,看起來一點情麵都不講。
嚴厲和妮娜看著她,這些事情,完全是他們自作主張,她毫不知情。
他們也知道,她和李家是有感情的,所以才會走到這一步。
否則,以她的身份和實力,要離婚,李家也不敢說不。
他們能做的都做了,事情如何發展,就看她的決定了。
季涼夏決絕地說道:“這樣挺好的,簡單方便。”
這婚是一定要離的,她與這些人,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的臉頓時青了,諷刺道:“是挺好,你可真好。”
江曼玲:“你說過,你會嚐還我們的,一個億,從此李家和你一刀兩斷。”
怎麼也得從她的身上敲詐一筆。
她眼眸一抬,目光鋒利地看著她。
她突然心虛:“你……你的一條命,難道不值這個價?”
“你們是救過我,為我支付過醫藥費,僅止而已。”
她的命,是父母給的,是屬於她自己的。
“如果你堅持,我可以讓會計過來,咱們細細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