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這些盟中大人物那冰冷的目光,田述渾身一陣發丟,硬著頭皮道:“是的!不過是因為那個莫忘太過猖狂了,區區一個二品符師,竟敢不將符道盟放在眼中,拆他的店,也隻是略加懲戒!”
他心中一陣惶恐,誰能想到,那個莫忘一個小小的二品符師,竟能引出這麼大的動靜,讓得各方為他一同聲討符道盟。
若是早知這個結果,就是打死他,他也沒有那個膽子,他這個身份,還根本不知道那個莫忘受到各方重視的事情,還將其當成個有些潛力的二品符師。
“哦?這麼說來,你倒是為了符盟立威了?”禹四海冷笑,盟中竟有這種愚蠢的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招惹莫忘。
“不敢!我隻是覺得我們符道盟的威嚴不可置疑,那個小輩不過一個二品符師,就算有些潛力,又豈能和我符道盟作對?當日我前去相尋,邀請他加入符道盟,實在是他言語太過霸道,我才怒而出手!”
田述硬著頭皮,咬牙道:“而且,這個小輩早先就曾得罪過我符道盟,他曾盜走盟內礦山采出的千萬斤原石,實在是對我符道盟極大的不敬,況且他潛力再高,隻要身在符道,便應以我符道盟為尊,做出這樣的事後,竟還如此猖獗,不將我符道盟放在眼中,因此我才覺得極有必要教訓一下他!”
事已至此,田述知道此事推脫不了,隻好向這些人說明自己那樣做的原因,這樣的話或許還有一絲餘地,能讓這裏的眾天宗不至於太過憤怒。
“慢著!”禹四海皺眉,道:“莫忘曾盜走礦山千萬斤原石?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大約半月之前。”田述一喜,感覺到事情似乎有所轉機。
以符道盟平日的霸道,這些人知道莫忘曾盜走盟中千萬斤原石後,說不定便會理解他所做的事情。
“這就奇怪了。”禹四海的目光有意無間地掃向旁邊的易乾,道:“那個莫忘是怎麼去到盟中礦山的?又哪裏來的本事,盜走千萬斤的原石?易乾,礦山一直是你在負責,為何此事我卻沒有聽你說過?你可知曉?”
旁邊,易乾的臉色早已是一片慘白,暗罵田述這個白癡。
說出莫忘盜礦之事,不就等於自己招出是他的將莫忘逼離了符道盟?以莫忘現在受到的重視,即便他是盟內天宗,做出這種事情,怕也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事已至此,你還不打算說明?”禹四海的臉色驟然冰冷,道:“我念在你是我盟內的一介天宗,當初你自己要求負責拉莫忘入盟之時,我便已給過你機會,本以為你會知曉,主動去和莫忘認錯,但是你呢?你都做了什麼!”
“大長老,易乾知錯!”易乾嚇得一下就撲通跪了下去,麵白如紙。
即便他是盟內天宗,但這位大長老一旦發怒,後果極其恐怖,便是他也不足以承受。
“莫忘是我逼離符道盟的,當初是我安排他到礦山采礦,我本以為他隻是個普通的二品符師,也沒想到他有如此潛力,造成今日的局麵,是我之過,求大長老看在我為盟中多年賣力,饒過我這一次!”
易乾此時已經是不敢有任何僥幸心理,一五一十地將蕭羽當初如何尋來,又如何被他弄去采礦的事情如實說出。
他不求其他,隻求主動說出這些,能讓禹四海對他的懲罰輕一點。
“竟有這樣的事,易乾,你身為盟內天宗,掌管礦山,竟做出這種事情,你可知這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