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有所耽誤,付完錢便匆匆趕往帝尊夜總會走去,她剛要踏入,便聽到身後有人在叫我。
“林可!”聲音有些熟悉。
我轉過頭,看清來人時,頓時嚇得五髒六腑都快出來了。
隻見一男一女手挽著手,親密地走了過來。
女的我認識,叫劉燕,以前單位的同事,人長的辣眼睛,身材惹火,男人看一眼就不想移開那種。
她為人頗具心機,平時總想法設法勾搭領導,總想一步登天,或許我和她出身相似,所以她對我還不錯。
至於那個男的,我打死也不會忘記,因為他經常出現在她的噩夢中,他就是那個曾經差點強x她的那個老男人張強。
看到他我就有揪心的疼痛,往事也一一浮上心頭。
可是當年那一腳不是很犀利嗎?怎麼他如今又玩弄女性了,而且對方還是我昔日的同事?
不過這也不奇怪,他是有錢人,弄個器官移植手術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我仍是有些擔心,隻希望他不會認出我來就行。
“好久不見了,劉燕,看來你最近活的很滋潤啊!”我故作瀟灑地打著招呼,以掩飾我內心的驚慌失措。
被誇獎的劉燕刻意的摟緊了身邊男人的手臂:“還行吧,多虧了老公對我好!”
我心裏一陣惡汗,這老男人有什麼好,在床不知道能折騰幾下,除了有錢之外,也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了。
劉燕打量了她一番,微微皺了眉,長歎一口氣:“我,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整個人一窮酸樣。”
我感覺她的話特別刺耳,本來就拜金的她現在變本加厲了,居然為了金錢願意被一個老頭子糟蹋。
旁邊的老男人眼睛打量著我,不自禁地問道“這位美女,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慌了,心裏祈禱千萬不要被他認出來,於是硬生生地擠出一個微笑:“一看就知道您是大人物,又怎麼會認識我這種路人甲呢?”
張強似乎對我的話很受用:“這話說的有道理,我每天見的人多了,很多人隻有個印象,不過你卻不同,我總得和你絕非初識,……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差點害我變太監的賤人!”
一旁的劉燕不明所以,見張強一臉怒火,忙問道:“老公,你們倆有過節嗎?”
“過節?老子恨不得扒了它的皮,小燕兒,趕快替爺滅了她!”張強一臉憤怒,原本猥瑣的麵孔,此刻扭曲起來,顯得更加駭人。
劉燕看了看我,咬了咬牙,幾經思量下終於準備要出手了。
局勢似乎不受控製,一場撕逼大戰迫在眉睫。
正在這時,唐皓軒的聲音挽救了局勢:“你們在幹什麼?”
男人威武霸氣的走了過來,眼睛餘光掃了掃張強二人,隨即提出右掌,重重擊在了劉燕臉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賤女人,連老子的人你都想動,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老子的人?
對於他的話我一點不反感,甚至有些心裏有些竊喜,我曾在多次夢見我的白馬王子,他總能在我危險關頭救我於水火,唐皓軒雖說騎的是黑馬,但也算是王子。
劉燕被打臉,可憐楚楚地抹了下眼淚,向張強哭訴著:“老公,這個男人打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張強沒有理會她,反而一臉諂媚的打招呼道:“原來是軒少爺啊,失敬失敬!……看來這家產業是您的了,不過我有一點不懂,江湖傳聞您不是對女人無感嗎?”
可唐皓軒聽到這話卻不能冷靜了,臉上青筋湛出,一副隨時要發作的模樣:“誰造謠,爺一夜七次郎,凶猛著呢!”
唐皓軒所說我是深有體會,想到他在床的凶猛,她的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其實這也難怪,唐皓軒作為華庚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超高顏值的禁欲係男神,平時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麵孔,自然會受到媒體的各種猜測和誹謗。
“張禿子,你平時為人怎麼樣我不在乎,可是眼下你卻把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我警告你,林可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他的話話就像帝王般無情,讓人禁不住打冷戰,但我居然生出了莫名的溫暖,腦海中甚至多了幻想,他終於回來了嗎?
唐皓軒朝夜總會方向一擺手,裏麵便竄出幾個高大威武的保鏢來。
張禿子何許人也,在商場打滾數十年,什麼仗勢沒見過,在敵強我弱的情況下,他當然不會強出頭。
“哎呀,您看我這嘴,說話一直沒有個把門的,得罪了軒少爺,還請見諒!”
“別廢話,趕快給老子滾!”
張禿子本想去夜總會消遣,如今見唐皓軒動怒了,拉著劉燕“識趣”地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