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安把自己的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
一直到身上香噴噴了,這才走出浴室。
屋子裏的夜燈有些昏暗,她看著屋子裏純白色的大床,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著自己鎮定著,然而到底也不自在,幹脆將唯一一盞夜燈也關掉。
黑暗中她坐在床邊,等著來人。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晴安等了很久,等待的時候,她秉著臨陣磨刀快三分的原則又垂頭將手機裏那些男女視頻看了一遍。
不僅如此,為了讓自己能夠適應,她把手機裏的聲音開著的。
手機裏的女人一直在叫,那種古怪的叫聲讓晴安麵紅耳赤,可她神情鎮定著,一直沒有移開目光。
既然選擇了這種方式,她就不能矯情,她必須讓自己接受這種模式。
終於,開門的聲音響了起,晴安反射性的關了手機放在一旁站起身,但馬上她又強壯自若的坐回了床上。
門被打開,男人一邊脫衣服,一邊走到了床前。
男人沒有開燈,這讓晴安無形中又鬆了口氣。
可不等她這口氣落在心底,不等她說出醞釀好的那些緩解氣氛的話,男人突然就抓住了她的頭發,令她的頭微微上揚。
晴安在進入這扇門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沒想到剛開始就是這般狀況。
喉嚨裏一瞬間惡心的令她反射性就想推開男人。
眼淚更是在眼眶裏打轉。
可男人的手一直抓著她的頭發令她動彈不得。
而且,她隻是瞬間的反抗。
瞬間後,她就屈服。
她微微眯眼把眼裏的淚意逼回,她順從的、乖巧的做著討好男人的動作。
黑暗中,她眼底的淚水在麵頰上無聲無息的滾滾滑落。
努力在吞吃的她腦海裏又想起了那日與男友阿遠分手那一幕。
她本是一直期待著與自己的男友阿遠在新婚夜做美好的事情,她本是期待,把自己的身體與最愛的人分享。
然而現在,她卻在男友看不到的地方,這麼下作。
這一夜,晴安被折騰了一整晚。
她身體很痛,那種撕裂後再次撕裂讓她疼的想嚎啕大哭,她想不管不顧的推開男人。
可她不敢,不僅沒有哭泣,身體還有著本能的反應。
她知道自己選擇了這條路就得放棄底線,可她沒想到她自己會這麼沒有下限。
這一個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幾次,她被一次次的折騰醒來,被一次次的換著方式,被一次次的折騰的暈過去。
恍恍惚惚的想,幸好,幸好這個房間這麼黑暗,沒人知道她的疼痛。
幸好,這麼黑暗的房子裏,也沒人知道她的狼狽與不堪。
隻要這一個晚上過去,隻要天亮了,就什麼都好了,她隻要忍一忍。
再忍一忍!
然而天亮,看到眼前摟著她睡覺的男人,晴安有一瞬間的愣怔。
是她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