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立刻不滿,抬頭去按晴安胸口的位置:“一個服務員,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讓你倒杯酒怎麼了!”
他的手還沒碰到晴安,一隻手抓住了他手腕,將那手腕哢嚓一捏,中年男人殺豬一般的哭叫了起,卻是手腕斷了。
晴安還沒來得及反應,她的胳膊就被人抓住半拖著朝外走去。
是,昨晚上的金主!
“昨天剛滿足你吧,怎麼,迫不及待的又出來勾搭男人,連那種你都能下得了口,你是不是賤啊你。”
“需要男人是嗎?好啊,我滿足你。”
“多少錢,我給你!”
晴安被拉的跌跌撞撞進了地下停車場,她試圖掙紮著說話:“不是,先生,不是您看到的那樣……”
可她的聲音被男人吞進了口中。
男人開了車門把她扔進去,抬手就撕了她衣服。
依舊很疼。
舊傷還沒好,且男人這一次極為粗暴,晴安終於沒能忍住,發出了低低的抽泣求饒聲:“求你了,別這樣,求你了……”
“五萬!”
晴安淚水洶湧而出,可求饒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男人卻沒繼續,他坐好,說:“自己過來。”
晴安蹲過去,垂著頭聲音弱弱的說:“可不可以,在房間裏!”
男人聲音諷刺:“你連酒吧裏那種男人都能隨時勾搭,這車裏怎麼了?既不願意,就滾下去!”
晴安到底也沒滾下去。
她的尊嚴沒了。
她的脊背彎了。
她的身體肮髒。
她已無廉恥!
這一個晚上,晴安依舊是和男人回的酒店。
昨晚是在黑暗中,今天卻是在燈光通亮的臥室裏。
很疼,很疼。
那是一種,撕裂的傷口被再次撕裂的疼痛。
她不知道被男人折騰了多久,頭昏昏沉沉的時候,恍惚間的睜眼,似乎看見了黎遠。
那個舍不得她受半點疼痛的黎遠啊!
她忍不住抱緊他的腰,似夢非夢般的委屈無比的喃喃:“阿遠,疼……”
話落,身上的男人一僵,隨即捏住她的脖子,令她頭後仰在床下邊,她踢蹬著、掙紮著、卻迎來了更粗/暴的對待。
晴安掙紮,可她的掙紮在力氣大的男人麵前什麼都不是。
她仰頭看著天花板,淚水從眼角一顆顆的滑落。
這不是她的阿遠,這怎麼可能是她的阿遠。
她的阿遠,早就被她推開了。
她恍惚還能記起,那一日她是如何言辭激烈而又殘忍的打擊阿遠,她是如何不顧阿遠的乞求一次次推開他的手離開的畫麵。
脖子上的那隻大手越來越用勁,晴安在某一刻窒息的缺氧暈了過去,可她馬上就又清醒了。
男人俯身闖入她口中,直接咬在了她的舌上。
她是被疼醒的。
男人目光灼灼的望進她眼中,隨即迸發……
事畢,男人起身去了浴室,冷冽的聲音頭也不回的對晴安說:“我們是簽了協議的,若是再讓我發覺你協議期間出去勾搭別的男人或是身上有那種惡心的味道,吞到肚子裏的錢,你雙倍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