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這鮮花簇錦的田野間的一條石板路上,走來一個二十歲左右,高大英俊,濃眉大眼的年輕人。
他戴著一頂草綠色的軍帽,穿著一身草綠色的軍裝,腳上是一雙解放鞋,背著一個鋪蓋。
一副軍人的樣子,隻是沒有佩戴解放軍的帽徽,胸章和臂章。他就是高永照。
前幾年,他參加了解放軍,今天,高永照是被上級派回家鄉來搞土地改革的。
這時,高永照走得熱了,他解開了衣裳的扣子,拿起軍用水壺喝了幾口水。取下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一邊摘下帽子扇著風,一邊大步流星的向前走著,望著眼前的這一副喜人的景象,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正值一年之中的夏收夏種季節,田野上麵,到處都可以看到人們在緊張地忙碌著。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是全家上陣,老女老少齊出動。
女人扶犁,男人和青年們以及還不會扶犁的人們,就在前麵套著一根很粗的繩子拉著犁把。沒有男人的人家,女人們也在十分艱難地用鋤頭翻耕著土地。
“加油!用力啊!”
地頭上,中間一個三大五粗的男青年正在一邊十分艱難地一步一步的拉著犁把往前走著,一邊大聲地說道。
他身邊的一個老人和一個小男孩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又開始弓著身子往前大步地十分艱難的走去。
在他們的身上都有一很大很粗的繩子連接著他們身後的犁把。那犁把隨著他們的腳步正在一寸一寸的向前行進著。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扶著犁把正在十分艱難地踩著泥土前進著,他們的身上全是泥土和汗水。
可想而知,兩個,三個人拉犁都這麼艱難,一個人拉犁就更不用說了。而揮舞著鋤頭翻地的人們就更不用說了。
看著這樣的情景,高永照不覺就在心裏想道,他們這樣一天又能翻多少地呢?而他的心裏不覺也就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這時,二十多歲的粗壯小夥兒高永照,在前麵背著一根粗大的繩子,拉著犁十分艱難的往前走著,他的身邊一個女人和他的父親高銀河也正各自背著繩子也在十分艱難的拉著犁,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
他的身上一件白色的褂子上麵已經滿是汗水了,肩膀上的衣服已經被磨破了露出了鮮紅的皮膚,似乎還有鮮紅的血液在滲出來。他們的身後是剛剛翻耕好的幾畦地。
他理著一個平頭,穿著一件白色的褂子,上麵已經滿是汗水了。一條藍色的褲子高高地挽著褲腿。
一米七十五的個子,方方的國字臉上,兩條粗濃的眉毛,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生的虎虎有神。
“爹,咱們休息一下吧。”高永照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中的太陽,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看著身邊的父親高銀河。
“好。”大聲地說著,高銀河也用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高永照來到父親的身邊,攙扶著父親高銀河來到地頭的一個大垂楊柳的下麵,坐了下來。
“爹,給。”高永照從一邊的一隻大瓦壺裏倒好一大碗水遞到父親高銀河的身邊說道。
肖長河接過水喝了一口,用草帽扇著風,轉動著頭看著周圍的人們。
高永照也端著一碗水來到了父親高銀河的身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