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賊,受死!”
樊稠大吼,手中大砍刀攜怒劈出。
曹休不退反進,手中七星雙劍橫掃,輕而易舉擋住樊稠含怒一擊。
還不等樊稠再攻,曹休已但先出手,武技——七星斬!
寒芒如刃,暴掠而出!
樊稠駭然失色,他本以為曹休不過是一個碰大運的小屁孩,不曾想竟有如此實力!
砰——
倉促之下,樊稠以刀抵擋,整個人倒飛而出。
至於其胯下戰馬,更是承受不住曹休一劍之威,直接被斬首!
戰馬哀嚎,馬血迸射,染紅了大地,染紅了曹休的戰甲。
“樊稠,真正要死的,是你!”
曹休大喝,一腳踏在被斬首馬屍之上,整個人騰空而起。
無雙亂舞爆發,戰神虛影浮現於空,曹休虎目圓瞪,雙劍如巨斧,攜帶著無雙亂舞的千鈞之力,狠狠斬向樊稠。
樊稠倒飛而出,人還未站穩,無雙亂舞攻勢已至!
“這小子,怎麼會這麼強!?”
樊稠不可置信驚呼,可生死之間根本容不得他猶豫,舉劍再擋。
咚——!!
雙劍斬下,巨響驚天,那聲音不似兵器交接之聲,反而如同鍾鳴之悶響。
樊稠隻覺得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從大砍刀上傳來,虎口被震得碎裂,鮮血泉湧。
他再握不住兵器,脫手飛出。
大砍刀還未落地,其上已傳來‘哢擦’之聲,卻是這一把精鋼打造之兵器,在曹休無雙一擊之下,竟難以承受其威,寸寸碎裂!
看到這一幕,樊稠麵如土色,跪地求饒:“我認輸,求求您繞我一命,我願做牛做馬!”
“你還沒有資格做我麾下。”曹休冷冷道。
在董軍之中,樊稠名聲不弱,他本以為樊稠之實力即便不如張遼,也相差無幾。
卻不料此人徒有虛名,真正交鋒根本不堪一擊。
再加上此人在董賊麾下之時,燒殺擄掠無惡不作。
如此卑劣,又毫無實力之輩,曹休麾下容不得!
“我……”
生死之際,樊稠根本顧不得顏麵,連連磕頭,欲要繼續求饒。
可這一次,曹休再沒有給他任何機會,雙劍交錯,斬下了樊稠頭顱!
兩人交鋒,不過區區十數回合,黃蓋帶兵還未攻入城門附近,樊稠已死。
曹休拿起他的頭顱,策馬前衝,聲如洪鍾:“樊稠,已被吾所殺,爾等還不速速投降!”
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這怎麼可能?樊稠將軍居然死了!?”
“你看他手上頭顱,不是樊稠將軍還能有誰!”
“那人我認得,他是殺了呂布將軍之人,曹家凶名赫赫的人屠曹休!”
“此人連呂布將軍與樊稠將軍都不是對手,我等豈能戰勝?”
擒賊先擒王,樊稠身為統帥,頭顱被斬,剩餘董軍兵士士氣大落。
曹休一手持頭顱,一手斬殺敵軍,如入無人之境,在畏懼之下根本無人是他一合之敵!
在他的氣勢震懾下,僅僅二千五百兵馬,竟戰得對方六千兵馬連連敗退!
“董軍士氣低落,不出盞茶時間,城門必將被我等攻陷。”曹休暗想。
虎牢關外,三十萬聯軍兵馬進攻,城牆之上董軍兵馬早已自顧不暇,而在這城牆之下,六千兵馬失了統帥樊稠,群龍無首之下敗勢已生。
眼見勝利天秤逐漸傾斜,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也隨之出現。
踏踏踏——
虎牢關內,官道之上忽有馬蹄聲響徹,回蕩整個城門周圍戰場。
“莫非是高順將軍與李肅將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