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祀,快來助我!!”
還不等郭祀求救,李傕略帶慌張的聲音已是響起。
郭祀聽聞麵色一變,舉目望去。
隻見李傕與曹休策馬而戰,被逼迫得連連後退,手中偃月刀抵擋越發疲乏,已落入劣勢。
這般下去,落敗已是必然!
郭祀大驚,暗呼:“這曹休,竟也如此之強!?”
“你這混小子,可算給俺停下了!”
正自他驚駭之際,典韋大吼一聲已是追上,雷煞雙斧悍然劈下。
這一劈重若千鈞,郭祀根本不敢抵擋,拉住身旁一個董軍兵卒,一甩而出。
“不——”
董軍兵卒絕望驚呼,還不等他說下一句話,典韋雙斧已是落下,一劈為三,當場氣絕身亡!
曹休見狀,冷笑道:“李傕,郭祀現在可沒工夫來救你,受死吧。”
喝斥間,曹休雙劍連連刺出,逼迫得李傕隻得連連防守。
然而,久守必失!
後撤之際,李傕胯下戰馬無意踏在兵卒屍體之上,頓時長嘶一聲,為之一頓。
這一頓,李傕失了平衡,防守的偃月刀出現了刹那的破綻。
高手過招,勝負皆在一瞬。
“好機會!”
眼見破綻出現,曹休雙眼大亮,始終隱藏的底牌為之使出——武技·狼牙刺!
左手劍刺出,於半空中劃出狼牙殘影,從偃月刀之下越過,刺在了李傕的右肩之上。
右肩上,鎧甲薄弱,這一刺直接洞穿鎧甲,刺入血肉之中。
鮮血迸射而出,李傕吃痛身子搖晃,雖仍未墜馬,可防守之勢早已變形,偃月刀歪倒一旁,胸膛空門大露!
曹休眼中殺機暴漲,大喝:“李賊,給我死!!”
話音落,他右手劍爆發出狼牙刺殺招,直指李傕心胸刺去。
這一刺他全力而為,他有自信,即便李傕身上也有護心鏡,他也可一劍把護心鏡洞穿!
眼見千鈞一發之際,一雙短槊忽從後方掠來,不是去抵擋曹休刺出的右手劍,而是攻向曹休後背。
若曹休鐵了心要殺李傕,他必然也麵臨身受重創、甚至是身死的可能。
攻敵,所必救!
“可惡。”
曹休暗罵,僅僅眨眼已有決斷,身子一折,回馬一劍攔下襲來雙槊。
李傕借機後撤,暗暗鬆了口氣,低呼:“郭祀,若你再來遲一點,我可就要命喪此處了。”
這忽然襲來之人,正是郭祀!
他不惜以自家兵卒性命阻攔典韋,一路看似奪路狂奔,實則是為了與李傕彙合!
“放心,你這還不是沒死?這兩人太強,僅憑你我獨自難以戰勝,唯有聯手方可一戰。”郭祀提議道。
李傕笑道:“正有此意!先把這曹休給殺了!”
“好!”
郭祀一聲應諾,也不騎馬,從地麵掠出,一雙短槊專攻曹休下路。
至於李傕,偃月刀揮舞之間,重重刀影籠罩而下,竟是隻攻不守!
看到這一幕,曹休雖有心反擊挫挫兩人銳氣,可兩人明顯久經配合,他攻李傕則郭祀抵擋,他攻郭祀則李傕圍魏救趙。
如此一來,僅僅數個回合,曹休已落下風,就連胯下赤兔寶馬,也被郭祀所刺傷!
眼見已陷入劣勢,曹休卻不慌亂。
他在等,等一人到來。
“老大,俺來助你!”
果不其然,落入下風適才數個回合,典韋已殺開阻攔董軍,衝殺而來。
典韋之威,如下山猛虎,僅僅雙斧橫掃,已將郭祀、李傕二人逼退!
曹休大喜,笑曰:“典韋來得好!我正等你呢!與我聯手,斬了兩人!”
他策馬衝出,雙劍遙指李傕,典韋亦是攻向郭祀。
可還未與李傕交鋒十回合,他身旁忽有狂風驟起。
那狂風之盛,讓得曹休暗暗心驚,心中更生出一種生死危機之感。
他駭然失色,心中大驚:“怎麼回事?才十回合不足,典韋竟攔不住郭祀?”
生死一線,他再顧不得圍攻李傕,折劍後斬。
砰——
兩兵交接,頓有悶響乍起,曹休連退數步,身後狂風所指也為之一頓。
這一頓,伴隨著典韋大呼:“老大,你怎麼擋在俺身旁了?”
曹休麵色微變,那襲來的狂風竟非郭祀,而是典韋的雷煞斧!
典韋力若千鈞,難怪會讓他心生生死危機!
“你攻李傕,我戰郭祀。”
曹休僅僅思索片刻,已下令吩咐。
曹休策馬迎戰郭祀,憑借赤兔馬之速,居高臨下之下,僅僅十數個回合,郭祀已落下風。
在兩兵再次碰撞的刹那,郭祀似虎口發麻,右手彈飛空門大露。
“破綻!”
曹休雙眼一亮,毫不猶豫雙劍掠出,刺向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