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琰國,奇樂城
“我風風火火的趕回來,你就讓我看兩把椅子?”輕笑一身簡裝,臉上還帶著塵土氣息,當打開地牢的時候,她氣得頭頂冒煙,恨不得把站在眼前的老人吃進肚裏。
老人納悶的看著地牢裏麵的兩把椅子,自己明明看見那兩個人掉進去的,怎麼會變成椅子?
“你再給我描述一遍事情的經過。”輕笑坐在正廳,聽完老人的描述,她確定這兩個人就是她要找的人,也是自己大意沒有跟老路說清楚他們的本事,“算了,讓人盯著點,說不定能在城內碰上。”
“是。”老路退下後,輕笑回到房裏,猛然間看到竹沁坐在床邊,剛要喊叫,頸上感覺到一把冰冷的匕首。
“好久不見。”竹沁升起保護罩,為了不讓別人聽見屋裏麵的動靜。
輕笑知道自己已經是甕中之鱉,也不做抵抗,苦笑了一下:“這次算我栽了。”
“沒想到我們還能在這裏見麵,萬神醫呢?”林須讓她坐下,匕首卻依舊拿在手上。
“我們不過是搭檔,他有新的任務,自然不會和我在一起。”
“聽說你要找我們?”輕笑心中暗罵老路,無能的東西,竟給我找麻煩。
“你罵他也沒有用,不如老老實實的跟我們說了。”
輕笑的目光停留在竹沁的身上,雖然努力讓自己不要想什麼,可是心裏還是讚歎他們與新城之態已經大不相同。
“我也隻是受命而已。”輕笑眼睛盯著窗棱,讓自己的思緒放空。
“新城之事,我們可以不做計較,不過這次又是為什麼呢?”林須故意說話引她的注意。
輕笑索性一言不發,發起呆來,竹沁當然知道她的想法,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她的念話。
當竹沁用念話包裹她全身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細弱的聲音說:‘不要傷害我娘親,她是好人。"
“你既然這樣看來就要吃吃苦頭了。”林須舉起匕首,想要嚇唬嚇唬她。
‘她隻是被逼無奈。"
竹沁在輕笑的身上沒有看到什麼靈器,‘你在哪?"
‘就在娘親的襯衣下。"
竹沁走近後,看到輕笑脖子上的細聲,可能是掛著什麼物品。
‘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查清楚事情的原委。"
‘我知道,娘親害了那位大哥哥後,心裏也不好受,每日都和我訴說自己的痛苦。"
‘那你可說給我聽嗎?"竹沁按住林須的手,坐在旁邊,林須明白她應該是在用念話對話。
輕笑是個孤兒,自小在赤琰國長大,有幸被一對老夫妻收養,他們無兒無女所以對輕笑更是疼愛,奇樂城原本是通商之地,繁華富饒。所以她過的也算無憂無慮,在那年青柳滿城的時候,遇見了他,身材魁梧性格爽朗的馴獸師,他也願意為她而安定下來,在這奇樂城開始新的生活。二人恩愛不說,更是很快有了新一代,本是和樂的一家,就在一個雨夜被打破,男人原來是死士,奉命去朝國刺殺一人,卻在這裏隱姓埋名過了安穩日子。組織自然不會罷手,就此男子慘死,輕笑被帶了回去,而他們的孩子也在剛出生就被帶離她的身邊。
竹沁聽到這裏眉頭緊鎖,眼睛中也濕潤了起來,有時候讓人們心甘情願為惡的不是恨,反而是愛。
“所以在萬福酒樓,給我嗜血草的人也是你吧。”竹沁突然發問,看著詫異的輕笑,“你給智方吃了致命的毒藥,見血毒發,可萬神醫卻對智方沒有中毒之事疑惑不解,那是因為你給我的嗜血草將他身上的毒血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