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湖心小築(1 / 2)

宛娥花謝

竹沁她們把輕笑的孩子送到她身邊的時候,這位母親哭的泣不成聲,所有的堅持與無奈一瞬間都煙消雲散,她隻有哭,隻有哭。

後來她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竹沁,連同這枚徽章,這是她丈夫唯一留下的信物,她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不過層聽他說過在危機的時候可以用它打開逃生的門。

他們三個人一路分析,將散落的蛛絲馬跡一點點串起來,竟然有個大膽的假設。

“是什麼?”金黛衣想要知道一切的可能性。

“當年朝國根本就是從內部瓦解,即使沒有冒烈從長生河上進入的攻擊,朝國也危在旦夕,隻是一切消息都被封鎖。”竹沁拿出一疊厚厚的戰報,裏麵甚至還有從未開封過的痕跡,“換句話說,如果不是冒烈的突然襲擊,朝國會慢慢的消亡,而我隻會跟著一起死去。”

“你是說,冒烈發起的不是滅族戰役而是營救戰鬥?”金黛衣和智方都難以置信的看著竹沁,然後又將眼光投向林須和百子方,他們兩個人都點頭確認。

“是,而且朝國現在境內還沉睡著大量的戰魂兵。”

“戰魂兵?那不是冒烈的手下。”金黛衣記得戰神猛將就和戰魂兵一起出現過。

“不是,尚義隻效忠戰神,所以戰魂兵很有可能就是戰神那時候留下的方法。”百子方接過話來強調了一下,他用手搓著桌角,猶豫要如何對金黛衣解釋。

“可是戰神已死,現在又會是誰在操作呢?”

這句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智方是在努力思考,而百子方三人隻是嚴肅的看著金黛衣,她也發現其中的意義,結結巴巴的說:“我,我父王?”

“還不能確定,我們也隻是猜測。”竹沁安慰她,用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感覺到她開始顫抖的身體。

“為什麼,為什麼父王要這麼做。”金黛衣把臉埋在雙手裏,“對母親狠下殺手,對朝國進行毀滅式的攻擊。”

“黛衣,你冷靜一些,我們也隻是猜測,沒有證據。”竹沁見她哭的傷心,向智方求助,想讓他幫忙勸勸。

“也許我有。”金黛衣突然抬起頭,從懷裏拿出母親留下的家書,輕擦了一下眼淚說:“這是我母親留下的家書,她在遇害前寫的,裏麵一定有什麼秘密,隻是我看不懂。”

她把信紙平鋪在桌上,五個人借著燭火仔細打量,林須和百子方一字一句的讀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端倪,轉而看向竹沁,同時先知族人也許能看出一二。

竹沁先是讀了一遍,發現裏麵的內容簡單易懂,又看了一下信紙的背麵,沒有特殊的記號,墨也是在普通不過的,她把手放在上麵想看看是否存在靈力,卻一無所獲,正在這時林須抽動幾下鼻子問:“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信紙很香?”

“是有一點,這信之前在誰那保管?”百子方在剛才也聞到了,隻是覺得不值一提。

“在紫珠王妃宮中。”金黛衣說。

“這就是了,估計是沾上水粉胭脂了。”百子方說的順理成章,可是林須卻不覺得,他又拿起來仔細聞了半天,突然把信紙放在燭火上。

“林須你幹什麼!”金黛衣想要阻止,卻被林須攔下,其他人也有些驚慌失措,就在此時燃燒的信紙已經化成灰燼,可是燭光中卻留下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