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畫笑盈盈的走進了別墅裏。
寵弄弄正在看婚紗店裏送來的修改圖,隻要她覺得可以了他們就可以馬上動工修改那件婚紗了。
“喲,多麼幸福的小女人啊,真是讓人羨慕呢。”年畫在寵弄弄身後悠悠的說道,但是語氣裏滿是不屑。
寵弄弄轉頭見是年畫,不由冷了下來,“你來幹什麼!”
年畫聽到之後笑得更加猖狂,“這裏是我家真金白銀買的別墅,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倒是你,你有什麼資格呆在這個地方!”
寵弄弄不想在和年畫起爭執,起身想回房間,年畫在身後嚷道:“怎麼,那麼快就想夾著尾巴逃啊?我可還沒有說到正題呢,等我說完,你再直接滾得遠遠的,不是更好?”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沒有那麼多閑工夫聽你在這吠!”寵弄弄毫不客氣的反擊道。
年畫冷笑了一聲,“一個即將要被拋棄的黃臉婆,有什麼好神氣的,你真的以為你會和我表哥長久得了嗎!”
“長不長久,也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操這個心!”寵弄弄瞟了年畫一眼,“如果你是來這裏撒潑的,那你自己就在這客廳裏亂吠吧,我沒空聽你在這亂叫!”寵弄弄知道年畫的嘴裏不可能會吐出什麼好話的,也不想讓她破壞自己的好心情。
“那如果我是來好心的告訴你,你將來的丈夫,現在在外麵還包養了另一個女人呢!”年畫更是猙獰的笑起來,“另一個跟你一樣,無時無刻不想坐正的賤女人。”
寵弄弄看著年畫自信的臉,覺得無比好笑,如果秦一懶還能夠有其他女人的話,那他就不會一直這麼纏著她了,更加不可能在發生了那麼多事之後還會和她結婚。“哦?是嗎?我該說句我好傷心好難過嗎?為什麼我沒什麼感覺呢?”
“你!”年畫被寵弄弄無所謂的樣子激怒了,“你以為我隻是在開玩笑嗎?”她從包裏拿出了幾張照片,是那天見到秦一懶和顧小北在樓下擁吻時拍的,“其實細看那個女人跟你還挺像的嘛!哎喲,該不會你隻是人家的一個替代品,給我表哥玩玩而已的呢?”說完捂著小嘴笑了。
替代品?寵弄弄一直為秦一懶為自己做的事兒感動著,甚至心裏還有些猶豫了。但是她完全沒有想過秦一懶竟然也會這樣對她的,此時她覺得心已經涼了一半。
“那又怎麼樣!他現在要結婚的對象是我。男人會出去玩很正常嘛,隻要還知道回家,那他怎麼玩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寵弄弄有些逞強的說,其實心裏已經很不是滋味。
“你這種女人……怎麼可以那麼賤呢!”年畫有些氣急敗壞。
“哦?我賤嗎?這應該比不上你把。我看報紙上說,顧希白死了,怎麼作為他未婚妻的你一點都不傷心,還總是拿一些跟其他男人**的事情來充實八卦新聞呢?甚至你在公開場合跟他撇清關係,說你因為受不了他的風流而早就想和他解除這政治婚姻了?可是我記得在迪拜的時候你跟他不是還風流得死去活來的嗎?”寵弄弄意味深長的看著年畫,“要說賤,我怎麼比得上你啊!”
年畫被寵弄弄的話氣得臉都要綠了,伸手就要打她。但是寵弄弄抓住了她的手,狠狠地捏著,“年畫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不是可以任人捏的軟柿子了,不要以為你還可以為所欲為!”如果不是她,或許自己和顧希白的事就不會那麼快讓秦一懶知道,也許,她肚子裏的孩子就不會死。
年畫掙脫開寵弄弄,“寵弄弄我跟你說,你不用那麼得意,你很快就會嚐到被拋棄的滋味的了!要是我是你啊,與其被趕走,還不如自己現在就滾得遠遠的更加幹脆呢!”說完氣哼哼的離開了別墅。
寵弄弄見年畫走了,才終於癱坐下來。不管她對待年畫時有多麼狠,她始終都隻是個紙老虎,不會有太大的殺傷力。
靜下來的寵弄弄心情有些混亂,她想起已經好久沒有聯係過夏花兒了,於是打電話給她聊聊天,緩解一下心情。
“花兒,好久沒有找你了,你最近怎麼樣啊?”寵弄弄隨口問道。
在那頭的夏花兒卻壓低了聲音,“我現在說話不太方便,不如我們晚上約出來再聊吧。”
寵弄弄有些奇怪,但是既然她這麼講,也就不強求了,“好,那我晚一些到你家找你吧,還是到你跟阿心住的那個別墅?”
夏花兒在那邊尷尬的咳了一下,“我們之間在平時喝東西的那家店等吧,出去再說。”
“嗯,好,那我在那邊等你啦。”掛了電話,寵弄弄總感覺怪怪的。
見到麵寵弄弄才終於知道到底怪在哪了,此時兩個人的肚子都已經是空蕩蕩的了。
“花兒,怎麼你!”寵弄弄有些難以置信,因為之前一直都一件接著一件的事,她已經快三個月沒有跟夏花兒聯係了,沒想到在她身上也經曆了那麼大的劇變。
夏花兒隻是有些慘烈的笑了,“弄弄,你的事其實我一直都有聽說,秦一懶要娶你了,恭喜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