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醒來的時候,早上的陽光透過臥室的窗戶灑在她裸露的身體上,她眯了眯眼睛,發覺自己躺在床上,沒有絲毫的遮掩,於是抓過旁邊的薄被,蓋在自己身上。寵隅起身下床,見秦一懶已經不在別墅裏,於是她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也離開了別墅,回到幸福花店。
“寵隅啊,你最近是找到新目標了嗎?”夏花兒盯著寵隅,一臉別有意味的表情說道。
“你在說什麼呀?”寵隅看著夏花兒,不知道她腦子裏在想什麼。
“嗬嗬...你呀,現在有什麼事情都不跟我這個好姐妹說了是不是?”夏花兒看著寵隅將新進的鮮花分類擺在花架上,一邊幫忙一邊酸溜溜的說著,“你脖子上的吻痕,總不是假的吧?”
“啊...”聽到夏花兒這麼說,寵隅將衣領往上拉了拉。她今天已經特意穿了一件能遮住脖子的衣服了,竟然還是被眼尖的夏花兒看到了。
“快說快說,到底是誰啊?你該不會看到楚蕭結婚,後悔當初沒有接受他,所以跟他...”夏花兒壞笑著猜測到。
“你瞎說什麼呢,別亂猜,被別人聽到多不好。”寵隅瞪了夏花兒一眼。這個家夥真是說話越來越沒譜了。
“你該不會是...”夏花兒本來是跟她開玩笑,可是想到寵隅最近為了寵純木事情心急如焚,可是最近卻突然淡定了許多,於是心裏有了不好的揣測,“你該不會是跟秦一懶...”
見寵隅沒有回應她,夏花兒覺得自己猜得沒錯了。說來也是,寵純木出事,跟這件事關係最大的自然是秦一懶,如果秦一懶肯出麵幫忙,幫寵純木洗脫罪名,這比找一個完全不搭嘎的臨市市長的兒子幫忙什麼的,要靠譜多了。可是這樣一來,就是寵隅有求於他,又不知道要被秦一懶怎麼折磨了。
“寵隅,你這樣委屈自己...”
“花兒,我沒有委屈自己,我就是要接近秦一懶,我知道就算我放棄尊嚴匍匐在他的腳下任由他淩辱,他也未必會對我心軟,未必肯真的幫純木。可是,我隻有這樣子做,才可以用我自己的方式幫純木...”寵隅看著夏花兒,表情堅強隱忍,仿佛讓夏花兒一下子看到了以前那個寵隅。
秦一懶在公司忙完自己的事情,於是懶懶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自從寵純木出事之後,公司的大大小小的事務全都落在秦一懶一個人身上了,寵純木雖然不是商場上的高手,但是處理起公司事務還是非常能幹的,有他在,秦一懶能夠輕鬆不少。突然,就有點懷念有寵純木的日子了。
正懷念著那種感覺,秦一懶被敲門聲打斷。顏傾城進來辦公室,像是猶豫了很久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一樣,跟秦一懶仔仔細細描述了昨天寵隅獨自一個人在辦公室裏翻看他桌上的文件的事情,甚至還添油加醋的說了一些自己的猜測。
“哼嗯...”秦一懶若有所思的看著顏傾城,“你的猜測倒是有趣,不過就算她真的想靠自己找到寵純木被陷害的證據,她也沒有這個本事。你就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你不需要插手。”
秦一懶看著顏傾城一副不甘心的樣子,於是笑了笑,站起來走到她麵前,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捏著她的下巴說道:“乖女人,我知道你一心為了我好,你放心,隻要你不做多餘的事情,我就不會被她抓到把柄。”
畢竟在陷害寵純木的事情上,顏傾城有幫秦一懶做事,所以秦一懶對她的態度始終都是曖昧不清的,既不能讓她覺得自己隻是被單純利用,也不能讓她覺得自己很重要而得寸進尺。終於哄走了顏傾城,秦一懶坐回到辦公桌前,撥通了一個他很久沒有打過的電話。
“喂,你離開那麼久了,就一點想回來嗎?是時候回來,我們哥兒幾個聚聚了。”
秦一懶對電話那端的人雲淡風輕地說道。禪讓,自從上見麵,這一別又是半年,也該回來跟他們敘敘舊了。
掛斷了電話,秦一懶打開辦公桌旁邊的櫃子,在櫃子裏的保險箱上的密碼鎖上按下幾個數字,然後打開保險櫃拿出裏麵的幾份文件翻看了一下,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然後安心的將文件再度放回去。
自從寵隅對秦一懶有求必應之後,幸福花店的生意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許多,每天都會收到很多訂單,這讓她和夏花兒忙了好一陣,夏花兒一直勸她招幾個店員,但是寵隅都拒絕了,還因此被夏花兒數落了好一會兒。可是寵隅明白,這些不過都是秦一懶心情好的時候幫他拉的一些生意罷了,萬一哪天他心情不好了,說不定他就會利用他的力量讓她的花店倒閉,請店員的事情,還是等純木的事情結果了再說吧,更何況現在她和夏花兒兩個人還是忙得過來的。
傍晚時分,寵隅打理好花店的收尾工作,關了店門準備去買些食材回來做飯,可是夏花兒卻硬要拉著她去外麵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