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顫顫巍巍的從浴缸裏站起來,裹上浴巾然後走出浴室。
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喝了幾口茶,寵隅覺得對解酒的效果似乎不大,可是還沒等著要站起來上樓上的臥室,就已經支持不住擋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隅兒,隅兒...”
寵隅覺得耳邊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自己,於是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看見秦一懶被放大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她驚喜的叫出聲來:“秦一懶?”
“隅兒,你醒了。”秦一懶笑著輕輕撫摸著寵隅的臉頰,將她淩亂的濕答答的頭發綰到耳後。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在....”寵隅疑惑的看著秦一懶。
“我想你,所以我就來了。”
“我也想你,雖然離開隻有短短幾日,可是,我還是止不住的想你。一懶...我真很想能夠快點回到你身邊。”寵隅伸手想要去撫摸秦一懶的臉頰,可是卻遲疑著,生怕這是一個夢,一旦她伸手就會將這個夢瞬間擊碎。
“會的,很快,你就會回到我身邊了。所以,請你再忍耐一下好嗎?”秦一懶書說著起身將寵隅抱起,“你剛洗完澡,在這裏睡會著涼的,我帶你到樓上去。”
“嗯。”寵隅點點頭,任由秦一懶抱著上樓,可是走在樓梯上的時候,卻突然覺得秦一懶一個趔趄就要摔倒。
“啊...”寵隅驚呼一聲,身體緊張的一顫,然後緊接著整個人一個機靈醒過來。
寵隅睜開眼睛,覺得渾身是冷汗。
原來剛才,真的是個夢。寵隅支撐著身體坐起來,剛洗完澡身上隻圍了一件浴巾,確實已經在睡夢中凍得瑟瑟發抖了。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也有所夢,寵隅夢到秦一懶,又因為身體感受到氣溫變冷,所以竟然夢到秦一懶提醒自己要回臥室去睡,於是就起身上樓。看看時間,卻是已經中午,想到這會子國內應該是晚上了,夏花兒那家夥也應該已經回家休息了,寵隅坐在床上就撥通了夏花兒的電話。
“寵隅?哎呀你真是難得啊,竟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了。”夏花兒接起電話來,聲音既興奮又帶著一絲揶揄的意味。說起來,寵隅確實是這樣子的,她很少會主動給夏花兒或者寵純木打電話,大多數時候都是夏花兒想念她的時候,會跟她聯係。所以現在寵隅剛回巴黎沒幾天,夏花兒就接到她的電話,自然是興奮極了。
“好啦花兒,你不就要再揶揄我了。我就是想問你啊,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寵隅問的委婉,可是夏花兒心裏卻通透,這擺明就是想要問秦一懶的事情嘛,但是夏花兒卻調皮,就是假裝聽不懂想要逗一逗寵隅。
“啊,我最近都很好啊,照顧照顧花店什麼的,說起來啊,最近的生意又增加了呢,我準備再把花店擴大一倍,你說怎麼樣?而且啊,我還要搞一些新的花樣出來...還有還有,我最近遇到一個....”夏花兒隻管說著自己的事情。
“花兒....”寵隅聽到夏花兒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好,心裏當然欣慰,可是,她擔心的卻根本不是這個。
“好啦,我知道你想知道誰的事情。”夏花兒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寵隅這樣無奈的聲音,隻好打住跟她說正經的,“但是我想告訴你的,卻不是秦一懶的事情。”
“誒?”寵隅聽到電話的夏花兒語氣突然就變的正經而嚴肅起來,不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事情,總覺得是相當嚴肅的,於是整個人也跟真神經緊繃起來。
“是關於純木。你走之後,純木好像更加變本加厲了,我雖然不懂商場的事情,可是最近也有在看電視新聞和報紙,多多少少也了解到一些,而且也有聽聞,說寵純木雖然厲害,但是做事卻非常的絕,現在商場上很多的商家都因為畏懼寵純木會對他們的公司作出不留後路的事情,所以才跟他合作。”夏花兒其實也不是很懂,隻是把自己知道的都用自己能夠理解的話說出來。
“什麼?”寵隅一愣。寵純木現在沉迷於集團的生意,寵隅不是不能理解,可是聽夏花兒這麼說,寵純木竟然這樣有手段的人嗎?寵隅似乎能夠從夏花兒的話中感覺到了什麼,秦一懶現在,恐怕想要奪回自己的集團也不是一件那麼容易的事情,可是為什麼寵純木要做這樣絕的事情呢。
“花兒,秦一懶呢?他最近是不是很辛苦?”寵隅緊緊握著手機,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他知道寵純木是有意針對秦一懶的,可是卻不知道他到底要把秦一懶逼到什麼地步才肯放手。一個是她絕對不會傷害的親弟弟,一個是她不願意他受傷害的愛人,寵隅夾在中間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