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刀疤虎見馬騮回來了,趕緊問:“現在什麼情況啊。”
馬騮說:“前麵向您彙報了他們一夥人在喝酒,現在已經喝完了。那群人,真是,別說還好,這說了,鬼都會笑出尿來,那個呂百萬吧,車已經翻在溝裏了,人已被家人接了回去。那個王強送那個什麼慕容細妹回家後,找了棵樹撒了泡尿,現在還睡在樹下呢。鬼步的家裏還躺了幾個,都不醒人事,一個蓬頭垢臉睡在煤上麵,還一個在廁所睡著了,褲子都沒穿好,哈哈哈,人才啊。現在鬼步在送痛苦女王回家的路上,咱可以直接去那條窄街攔截,那裏幾乎沒人。”
大家都邊聽邊笑了起來,刀疤虎聽了捂著肚子笑了半分來鍾,任是還沒笑出聲來,臉都笑青了,扶著馬騮好半天才緩過點氣來:“看,看來,鬼步這,這群王八犢子也是沒TM一,一個有用的東西啊,也,也好,多喝點好,行,事幹得不錯,兄弟們,行動。”
才走兩步,刀疤虎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盯著馬騮,馬騮莫名其妙嚇得不輕,然後目光轉向大家夥,咬著牙甩出幾句話:“先等等,我先撒泡尿。”
情況大家都了解的差不多,行動上也不謀而合,程細成也帶了人往窄街趕去。
鬼步攙著童羽墨往她家走去,來到了必經之路窄街,這條街靜得出奇,雖說平常也很靜,但今天靜得有點詭異。童羽墨是幾乎醉得沒有感覺了,當然沒注意,鬼步酒喝高了,哪管什麼牛鬼蛇神,徑直走了過去。
眼看就要走到盡頭了,路口冒出了一大串人,後麵還黑壓壓一片,鬼步借著昏暗的燈光一看,這便是刀疤虎,大事不好,酒便醒了三分。習慣性的往後看了看,什麼時候街頭也站滿了人,看那體形,那帶頭的便隻有雲裏金剛程細成無疑了。冤家路窄都算了,一次性還遇上兩冤家,看著人手一把明晃晃的鋼管,這下酒便醒了七八分。
這時候鬼步靈機一動大叫一聲:“大哥,就是他們。”然後帶著童羽墨就往刀疤虎的人堆裏鑽。刀疤虎都蒙了,而對麵的程細成帶人就衝了過來,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人,因為自己早派人在對麵路口堵住了,誰知道是刀疤虎,刀疤虎竟然還是他大哥。
程細成死死的盯著刀疤虎,好一會兒,一咬牙:“今天誰來也沒用,誰是他大哥也沒用,上。”兩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幹了起來,幹了好一會隻聽刀疤虎大叫:“停停停停停,都給我住手。”
程細成說:“怎麼地,你要不好好做他大哥跟我幹到底,要不就把他交出來。”
刀疤虎說:“都什麼玩意兒,咱被那小子騙了,老子也是來找那小子算賬的,老子要不是看你老子的麵子老子早幹你這王八犢子了,什麼玩意兒,還風行蠍子,腦殘蠍子吧,還來幹老子。”
刀疤虎見這家夥被自己一通話臉都氣綠了,一想能不得罪他爹還是不得罪的好,否則我爹問起來也不好搭話,為了緩和一起下氣氛,便說:“先不跟你說了,我先去趟廁所!”
程細成五髒六腑早氣炸了,大聲咆哮:“別以為吃屎就能解決問題!”
這還了得,天皇老子也得幹啊,兩班人馬又幹了一陣。
鬼步和童羽墨早跑了出去,童羽墨也清醒了半分,就是步子有些釀蹌,可這跑得也實在是慢啊,刀疤虎和雲裏金剛都幹了幾仗了,還是帶著一大群黑壓壓的人和明晃晃的鋼管追了上來,童羽墨反而興奮得不行,越跑越帶勁。
童羽墨邊看看後麵邊大步跑著,突然腳下不知撞著石頭還是什麼一拐,一個人就這麼飛在空中,彎弓如滿月,箭去似流星,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爐火純青,似一心排練了千萬百遍,又似莫名衝動的即興發揮,整個過程連“啊”的一聲尖叫都沒有就這麼直直地朝一顆電線杆撞過去,這場景實在太詭異太有喜感,這哪裏是被石頭絆著的人,明明是一具會飛的屍體。說時遲,那時快,鬼步也趕緊撲了上去想扯住童羽墨,衣服是扯到了了,但人在前進的空中發出後拽的力極其微小,所以仍阻止不了這傻妮子撞電線杆的決心。童羽墨趴在地上不省人事,額頭就開始淌血了。這要換著平常看見這場景,鬼步非得好好坐下來先笑半個小時再說,這會兒可沒那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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