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步先給他們租了一間套房,讓他們有個落腳的地方,剛落腳那肉就狠狠的抽了起來,鬼步看一個個都餓死鬼投胎似的,便說:“你們先玩著,晚上再來找你們。”
大家嘴巴都忙不過來,都做手勢,有“OK”的有抱拳的。
鬼步便走了。
鬼步下了晚自習便來到了賓館,進門就見一個個專心致誌的做著自己的事,一見鬼步來了,都強裝打起精生來“鬼步哥”“鬼步哥”的叫。
鬼步欲開口,那小精靈又貼上來:“叫什麼鬼步哥,多生麵,張楓都叫鬼哥,咱也叫鬼哥吧。”
鬼步趕緊說:“別別,就叫我鬼步吧,別哥啊哥的。”
小精靈趕緊說:“看看,看看。”
鬼步笑了笑說:“大家都還不怎麼認識呢,要不叫做個自我介紹吧。”
小精靈又趕緊答話:“我我我,從我開始吧,我叫南郭語,今年才十七歲捏。”
鬼步說:“這名字你爸取的?”
南郭語說:“是啊,有什麼問題麼。”
鬼步說:“真是知女莫若父啊,剛出生你老爸就知道你的一生,男果語,話又多,又愛吃果子的男人婆,你爸天橋算命的吧。”
大家都笑了起來。
南郭語說:“你爸才天橋算命的呢,南郭,複姓南郭,南郭先生的南郭。我既活潑又可愛,人家都叫我小精靈呢。”
鬼步笑了起來,睜大了雙眼:“小精靈?我看是小妖精吧!”
南郭語放開了雙手煞有介事的說:“我警告你鬼哥可千萬別給我亂起外號,會毀了我這一身的氣質的。”
鬼步撇長了雙眼看著南郭語也煞有介事的扯長了聲音“氣質,哦”。
第一個說:“我叫劉元,人家都叫我果子狸。”
鬼步說:“長得瘦,又愛吃果子?”
劉元笑笑說:“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然後坐邊上的黑漢子開口了:“我叫韓長根,人家都叫我黑狗。”
鬼步笑著說:“黑狗?我懂了。長得黑還愛吃肉。”
韓長根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和您想的不一樣,我是上學的時候交了個女友叫程小默,我很喜歡她,就自己在手臂上紋了個‘默’的紋身,但紋的隔太開了,別人便都叫我‘黑狗’。”
鬼步可樂了,拍手叫好:“絕了,這名字好,好,來,我也看看。”
黑狗便把手臂上的紋身露了出來,大家又是一陣笑。
小妖精趕緊說:“到今天才知道你為什麼叫這名字呢,想不到你還是個癡情種子啊,你幹脆把‘小’字也紋上去,那多可愛啊,小黑狗,小黑狗,哈哈哈哈。”
黑狗韓長根翻了她一白眼,說:“我不想和你說話。”
大家又是一陣笑。
第三個說話了:“我叫劉建豪,因為我身上紋了一條青龍,人家都叫我小青龍。”
鬼步說:“脫下衣服來讓咱看看漂不漂亮嘛。”
劉建豪到時低著頭沒說話。
大家都笑著,南郭語又說話了:“鬼哥要看,你就脫下來給他看嗎。”
鬼步看有點不情願就說:“沒事沒事,沒關係。”
半天劉建豪伸出中指,隻見一條青龍圍著中指蜿蜒直上。
“你這小青龍的名字還真不是白來的啊,還真是小啊。”鬼步哈哈大笑了起來,但馬上感覺剛見麵就這麼笑有點不好,趕緊說,“但這條青龍針針都是技術啊,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好像隨時都得飛上天啊,牛,牛,這不疼嗎?”
劉建豪說:“疼,疼死我啦,針針都紮骨頭上了。”
大家又是一陣笑,輪到第四個了:“我叫沈佳瑩,人家都叫我二姐。”
鬼步說:“排行老二?”
沈佳瑩說:“不,我是獨女,性格較二而已,是小青龍的女朋友。”
鬼步望了望小青龍,說:“小青龍!二姐!好,好,好,吃肉黃金搭檔啊。”
第五個說:“我叫劉超,人家都叫我河南鑽頭。”
鬼步說:“河南鑽頭?什麼意思,你河南的,鑽頭是什麼意思。”
劉超說:“不,我是江西的,我老家的村裏有條河,河有南北,我家在河的南邊,就叫河南。”
鬼步說:“哦,老表啊,那為什麼給你取這名,怪怪的。”
劉超笑了笑:“說出來都不好意思,我力氣比較大,有一天我心情不好,走在田埂上,但迎麵走來一頭牛,但田埂就那麼大,我又不想下田,便一拳把牛打翻在田裏吐白沫,後來牛死了,賠了錢就出來了。”
鬼步趕緊鼓起了掌:“太牛了,神人啊,一拳一頭牛都給打死了,但這與鑽頭有什麼關係呢。”
劉超又笑了笑說:“鑽頭嘛,電鑽的鑽頭嘛,一根筋拚命往裏杵的意思,這我們家鄉話。”
南郭語又說:“解釋那麼多沒有用的,不就是一個河南傻帽嗎。”
劉超瞟了她一眼說:“懶得和你說那麼多,河南傻帽有河南鑽頭說出來有文化麼,這能劃上等號麼?傻兮兮的?”
第六個是高結巴,高結巴說:“我叫劉柳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