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羽墨說:“問題是吊墜一還給這家夥,我沒了他把柄,他又得趾高氣昂地和我說話了。”
鬼步笑著說:“哪裏會呢,我可是彬彬有禮的謙虛公子,是楚楚可憐的純情少年啊,怎麼可能會趾高氣昂呢,肯定是誤會了誤會了,時間緊迫啊,演唱會一結束什麼都白說了啊。”
童羽墨還在做著思想鬥爭,芙蓉趕緊加油打打氣:“答應他,答應他。”
鬼步見有戲也趕緊煽風點火:“時間可不等人哦。”
等了半晌,童羽墨一咬牙說:“行,但我有個條件,我要兩張簽名,我們一人一張。”
鬼步心裏樂開了花,別說要兩張,一百張都給你們,但又怕這小烏鴉反悔,臉上故作沉思麵露難色,說:“兩張啊,這南宮若雪可是幾乎不給人簽名的,你們一口氣就要了兩張,這難度可大了。”
童羽墨說:“不行,就兩張,給我兩張簽名我就給你吊墜,說話算話。”
鬼步說:“好,一言為定,芙蓉你也聽到了,要為我作證啊,不能滾刀啊。”
童羽墨拍拍胸脯說:“嗨,多大的事,還滾刀,我童羽墨是不戴頭巾男子還,叮叮當當響婆娘,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鬼步滿心歡喜,二話不說趕緊衝舞台吹了個響亮的流氓哨,不料完全湮沒在了這陣陣尖叫聲和搖滾音樂聲中。
等演唱會開完再去找麵條恐有變故,也省的夜長夢多,鬼步又生一計,鬼步又找個高台,借來了芙蓉晚上回家的手電筒,照照天上,照照自己的臉,再照照舞台,以引起麵條的注意。
正所謂冤家路窄,正所謂無巧不成書,雲裏金剛程細成也帶著一夥人激情四射地跟著音樂盡情搖擺著呢。這時候一個小弟搖了搖程細成:“大哥大哥—”
程細成被搖醒,瞪著小弟說:“幹嘛!”
小弟說:“你看你看,那,站在高台上那耍手電筒的傻X是不是鬼步啊。”
程細成細細一看,滿意地笑了起來:“把人帶全了,別吱聲,跟我走。”
王強還閉著眼睛陶醉在搖擺中,突然就一悶棍砸在了頭上,有礦泉水瓶粗細的杉樹棍直接打折了,王強被打得有些恍惚,但哪裏顧得了許多,怒火中燒中,哢哢就開始幹。
除了童羽墨和芙蓉這三個女生,還有呂百萬,剩下的左雨帆等人都被程細成的人瞬間幹翻,爬都爬不起,連紫衣都被推倒在地。
鬼步一心想吸引麵條的注意,又站在高處看著前方,而且聲音嘈雜,根本不知道底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程細成直接把童羽墨芙蓉紫衣和呂百萬叫人給帶一旁去了,免生禍端。三人拚命喊鬼步,聲音都被埋沒了,童羽墨情急之下趕緊把紫衣扶起來,和自己呆在一起,而身旁這些搖滾樂迷幾乎都是瞥了一眼,見有人打架便讓大點空間然後自己繼續跟著音樂搖。
程細成的兩個人手下覷得親切一人一根棍子往鬼步的腿上砸,棍子剛接觸到鬼步的腿部,鬼步趕緊往下一撲,卸下了來自大部分棍子的力量,所以沒什麼大礙。翻身下來就看見王強滿臉是血的幹仗呢,鬼步也是二話不說便開打。
這群人哪裏經得住鬼步的一頓打,都一個一個地被撂倒在地。程細成心中大驚,看著情況不妙,估計反倒要吃虧,便趕緊讓人打開了他老爸的車裏的警車笛。
這“嗚嗚嗚”的聲音一出來,大家都以為警察真的來了,有事的沒事的心裏都慌,便都四下竄了起來。前看著雲裏金剛就這麼便宜離去,後台上樂隊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尋麵條不得,地上又躺著左雨帆等若幹人,耳旁又是刺耳的“嗚嗚嗚”的聲音。鬼步隻好作罷,迅速和王強一起摻扶著著左雨帆等人上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