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沒見過這樣的場麵,麵麵相覷,目瞪口呆,有的女學生女老師已經嚇哭了,還有邊吐邊哭的,也有人趕緊撥打了公安局電話。
這時候鬼步突然大驚說:“左雨帆呢,你們誰看見左雨帆了嗎?”
這時候紫衣說:“不是和你一起上來滅火了嗎,我們後來才到的,沒看到啊。”
這句話一出,呂百萬王強這些人都愣住了,徐徐望向那具屍體。
紫衣剛說完,臉色也突然就變了,楞楞地走向那具屍體,當看到地上有沒燒盡的衣服鞋子碎片時,淚水瞬間如泉水般湧了出來,心力交瘁,撲倒在地,失聲痛哭。
公安來了以後,依據衣服鞋子辨識,最後找來了左雨帆的家長確認,此人便是副校長包打聽百曉生左雨帆。
鬼步也默默留下了眼淚,狠狠扇著自己的耳光:“是我不好,是我沒用,我沒照顧好左雨帆,都是我的錯。”
王強趕緊上前拖住:“鬼哥,你別這樣,別太自責了。”
刀疤虎說:“鬼哥,你這是幹嘛。”
這時候紫衣站了起來,走向鬼步,這江南女子昔日那平靜如水,顧盼生媚的眼神此刻卻變得波瀾萬丈,血紅放光,當著眾人麵抬手就狠狠甩了鬼步兩個耳光,然後一陣拳打腳踢。
王強急忙跨步上前擋在兩人中間,說:“紫衣,鬼哥也不想啊,鬼哥也難受啊。”
呂百萬也趕緊過來把紫衣拖開。
“你,你,是該打,是該狠狠的扇耳光。”紫衣被王強擋住近鬼步身不得,隻能罵,但王強人高馬大,自己連看都看不到鬼步,便用力踹了王強一腳,自己卻狠狠摔在了地上,王強又趕緊去扶,紫衣一把甩開王強,噙著淚水坐在地上繼續指著鬼步說,“鬼哥,鬼哥,口口生生叫鬼哥,你有什麼資格當大哥,弟兄都看不住,當什麼大哥,當的哪門子大哥。”鬼步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依舊沒有一句話。
左雨帆是單親家庭,父親早年間便在外麵養了妻兒,再也沒回來過,如今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看見衣服的碎片的時候早已昏厥過去,不省人事了。
完全是因為自私自利,以命續命的鬼步幫著料理完後事後,以匿名的方式給左雨帆的母親打了一筆錢錢,日後也準備陸陸續續的打錢,雖然這鍾方式無論是他人還是自己看來都極其的荒誕可笑,但至少能些許減少自己的罪惡感,也聊以給左雨帆和他的母親一絲安慰。而平常中表現得愛理不理,若即若離的紫衣,卻是哭得最痛苦,最傷心的,鬼步也不知道是應該替左雨帆高興呢,還是替他難過。
黑暗大殿中,玉狐說:“主人是為鬼步的事來的吧。”
蟲丸對玉狐說:“那姓左的小子橫在學校後山了。”
粉黛玉狐笑著說:“誰讓那小子找死呢。”
蟲丸說:“不過,已被燒成一堆灰燼。”
玉狐說:“一堆灰燼?”
蟲丸冷笑一聲:“是啊,這一把火燒了,我們的人可極少用這種手段啊,毀屍滅跡。我找你來,就想問問你的意見,是怕鐵飯碗懷疑,還是怕我懷疑呢。”
玉狐笑著從身後拿出一個塑料袋:“您看。”
蟲丸略顯驚訝:“喉骨(組織規矩,殺人後都得帶回其人的喉骨)?。”
玉狐卻媚笑著說:“是啊,主人,我已查過,骨骼與那姓左的小子年紀相符,應該沒問題。”
蟲丸點著頭:“那就好。”
玉狐也笑著說:“真文明得死,這小子見過本體更得死。”
蟲丸說:“目的達到了就好,多死一個少死一個無所謂。”
玉狐依偎在蟲丸身旁說:“是啊,足足有七天時間,就不怕找不到玉書堂和金身貔貅了。”
蟲丸微笑著點著頭。
刀疤虎急匆匆找到呂百萬:“百萬百萬,鬼哥呢,鬼哥去哪裏了。”
呂百萬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刀疤虎說:“我找他有點事啊,你打他電話看看,我打過去沒人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