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狸看了看確實不錯,便熄火停車,兩人摩拳擦掌興趣盎然地拿出肉和果子,這一刻烏雲頃散驟雨初歇萬裏花開千銀月漸,這伸手不見五指的羊腸小道卻感覺整個天地都被照得透亮透亮的,兩人喜極而泣抱頭痛哭“終於能吃上一塊肥膩膩的肉了!”
兩人瓶子錫紙火機什麼亂七八糟的工具早就準備好了,三下五除二便在車上你一口我一口美美的銷魂的陶醉的欲仙欲死的抽了起來。
突然,窗戶裏探出了一個頭,一個略帶磁性的女性聲音飄蕩在這無人的羊腸小道上:“兩位帥哥,可以幫個忙,載我一程嗎?”
果子狸嚇得一個機靈把壺子都扔了,拍拍胸前:“我曹,嚇死爹了,你是人是鬼啊,嚇我一大跳。”
黑狗也喘著粗氣,還沒晃過神來。
那女的站在車窗外說:“我,當然是人了,這世上哪裏來的鬼,兩位帥哥幫幫忙。我給你們錢。”
果子狸晃過神來了,打開了燈,舔了舔嘴唇,眼睛盯著窗戶外的女人不動:“哇,這麼漂亮啊。”
黑狗一看,心想:確實很漂亮啊,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突然出現在這種地方,也太蹊蹺了吧。想了想便說:“啊,美女,那你去哪裏啊?”
外麵的美女說:“你們先把車門打開吧,我站外麵說話多不合適。”
果子狸想去開車門,被黑狗按住了,黑狗繼續說:“你一個打扮這麼時髦的女孩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不聲不響的,你,不會是狐狸精吧。”
美女“格格格”地笑了起來:“帥哥真會說笑,哪裏來的鬼啊妖的。”
黑狗說:“那你想去哪裏呢。”
美女說:“我去柳城。”
黑狗說:“啊,那真不巧了,我們要去胡柳鎮,不同路啊,不是我們不想幫你,實在是沒辦法啊,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就趕緊把窗戶搖了上去,發動了車子。
果子狸卻伸過手來按住了方向盤說:“你幹嘛啊,這麼漂亮,就把人家扔這裏啊。你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啊,她去柳城,咱不也去柳城嗎,幫個忙會死啊,即使不算幫忙,她不說也給咱們錢嗎?”
黑狗說:“你懂個屁,這女的突然出現在這裏一定有問題,而且咱們還吃著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全起見,不幫她最多心中有愧,幫了她萬一出了什麼問題,咱們連什麼後果都想不到,還給錢,要給也是死人錢,把手拿開,走。”
果子狸一聽也有一絲道理,便把手放開了,這時候外麵那女的又敲起了玻璃。
果子狸伸手去搖窗戶,又被黑狗按住了,果子狸說:“又幹嘛,不載就不載,聽聽她說啥,聽完咱就走,行了吧。”
黑狗說:“把窗戶搖開一條縫,能聽見聲音就可以了。
果子狸便搖下了一點窗戶。
那美女趕緊說:“兩位帥哥,不載就不載,但我一天沒喝水了,可以拿瓶水給我喝嗎?”
果子狸笑著說:“好說好說。”
果子狸拿著一瓶礦泉水把窗戶搖下來遞了出去。
突然,就在遞出礦泉水的那一刹那,說時遲是那時快,一道白光還是兩道白光,兩人還沒來得及掙紮,便雙雙殞命。
“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個女人嘴角微揚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口還有餘溫的刀,把二人扔下車,急馳而去。
而鬼步和師父分別後便去醫院把小妖精接回家中,這小妖精在牢房折騰了一個晚上,血都流了小半斤,不想著早早睡覺,還說什麼心亂得很,非得看會兒電視困了再睡。
鬼步見小妖精還有些生氣,便也沒說什麼,自己也為童伯的事煩惱著,便躺床上閉目養神氣了。
鬼步睡著睡著,就被小妖精急促地叫醒了。
鬼步眯著眼睛說:“小妖精啊,知道你一片好心救我,我不該對你凶,你就別現在報仇了,我困著呢!”
小妖精臉都青了:“我像這麼小氣的人嘛!你趕緊起來,起來看,看電視,看那像不像果子狸和黑狗?”
鬼步聽完便起來一看,真的是果子狸和黑狗,死了!趕緊說:“這什麼時候的事情。”
小妖精說:“這是現場報道啊,就是現在的事情啊,怎麼會這樣啊?難道得罪了什麼不應該得罪的人?”
這時候電視中給了傷口一個特寫,此傷口極短極薄,而且都準確地在肩頭一寸,傷口黑紫,無絲血溢出卻已致命,鬼步心中大驚:這傷口,世間隻有一口寶劍能做到,也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難道,他?回來了?
小妖精著急地說:“他們是我兄弟啊,這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
鬼步扶著小妖精的雙肩看著她說:“他們,也是我的兄弟!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一定會為他倆報仇的。”
小妖精咬著嘴唇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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