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氣惱的是那個老者,他的手都已經抬了起來,準備接呢,卻是被王天搶先一步,隻好尷尬的把手再次放下,這就像哄孩子一樣,給個糖,乖不乖?不乖?我再拿回來!
隻見王天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看老者:“老先生當年也是風雲顯赫人物,身上有濃重的霸氣,雖然年老,不過仍然虎威仍在,隻不過這次我和雪姐來,不是見你的,是見周老爺子的,還請老先生引見一下如何?”
“嗯?”肖雪一聽頓時愣了,有些怔怔的望著王天,再看看麵前的老者,“他不是周奉天?為何坐在主位?”說起來,有些可笑,其實肖雪並沒有見過周奉天的真實麵目,此人深入簡出,外人見過他真麵目的人很少,肖雪更是隻聞其名,末見其人,而且周奉天向來低調的很,從來不上報紙也不上電視。
聽了王天的話,老者微微動容,眼中的精光一閃而失,身體輕輕的動了動,眼光向著一處不經意的看了一下,然後冷聲說道:“小子,你以為這樣就能為你剛才的無禮找借口麼,那是說說看,我不是周奉天是誰?”
“嗬嗬,老生先雖然一身上位者的氣息,不過卻是和這裏的氣運不符,而且你的背略微彎曲,這不是習武所致,而是因為長時間的躬腰曲膝所造成的,而且你說話時,眼神閃爍,語氣雖硬,但底氣不足,並且你”
王天搬著手指頭一五一十的分析著,老者越聽越驚,這個年輕人的眼光好毒辣,不錯,他不是周奉天,而是周奉天的隨從阿標。
本來接待王天和肖雪這樣的人,周奉天根本不屑於出麵,檔次不夠,而且他剛剛接待了本省的王家,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還和謝家的人有來往,相信王家肯定不開心。
更重要的是,周奉天派人調查過肖雪和王天,肖雪隻不過是一個夜總會出色的大姐而已,沒有什麼根基,以前跟著黃三,現在也鬧蹬了。
至於王天,調查的資料很少,不過卻也查出來,最近才出現在東昌,聽說隻是一個打工的,還是在工地上搬工和泥的,會幾手功夫,僅次而已,所以周奉天更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了。
按照自己的理解,肯定是這個肖雪不知道通過哪條錢,七拐八拐的托人聯係上了謝家的李老,所以人家才會打電話隨便說那麼一句,自己忙也幫了,不過他不可能再繼續幫下去,不然的話讓王家知道,王家的這棵大樹他是攀不上了。
隻不過薑是老的辣,周奉天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他怕萬一以後得罪謝家,也不好交待,所以還是派自己的隨從阿標冒充自己接待了他們,這樣一來,不管謝王兩家以後要是追究起來,他也好有個說法。
隻不過想不到的是,自己一向不露麵,卻還是被這個年輕人給識破了,自己在背後的屏風處看了一眼王天,自信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年輕人。
”哈哈哈”
不等老者阿標說什麼,周奉天哈哈大笑著從內裏走出來,一身白色的太極服,背頭,精神煥,紅光滿麵,手裏還篡著兩個健身球,來回的轉動著。
“這就是了,此人才是這裏的主人,如果不是靠著這裏的望龍抱月的氣運,估計早就死了吧,雖然紅光滿麵,不過卻並不是長壽之人”王天心裏暗想,不自由的運用了老頭子教給自己的麻衣神相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麻衣神相高深莫測,王天也隻知皮毛,當年隻想著逃跑,哪有閑心和老頭子學那些東西,即使如此,王天就靠這點皮毛也看出個大概。
“周老爺子好氣色!”王天微笑道,身子微微欠了欠,倒是肖雪有些激動,上前再一次的見禮,而那個老者阿標則是恭敬的站了起來,負手而立,站在了周奉天的身後。
“年輕人好眼力,我喜歡,坐吧!”周奉天大笑著自顧的坐了下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肖雪拘謹的望了王天一眼,王天微笑著點頭,然後在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屁股輕輕的挨著,似乎不敢坐實,和這個傳說中的東昌總瓢把子平起平坐,肖雪不敢想像,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按照道理,王天算是肖雪的小弟,大佬麵前,他是沒有資格坐的,事實上王天也並沒有坐,隻是站在雪姐身後,隻不過王天站的位置有些過於偏後,而且還偏左半米,如果是真正的隨從,站在這裏卻是不太合適,有點遠了。
隻不過周奉天看到王天站的位置,臉色微微一變,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記得當初建設這座山座客廳時,那個高人曾說過,他坐的位置是望龍抱月的位,氣運加身,有種高高在上的氣勢,唯一能和他平起平坐的就是王天站的那個位置,按照五行八卦所布,也就是常說的生門,進可攻,退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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