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唐謹軒的心情意外的好,這樣的日子也還不錯,就像二十一世紀的自己是以殺人為生,為了躲避國際刑警的追捕,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如今終於可以放下了。隻是這個王妃的身份不免......不過這個可以忽略不計,自己要走沒人能夠攔得住。
“啪”的一聲手腕中的天蠶絲射向牆頭,吊起唐謹軒向牆內跳去。
沉思中的蕊兒聽見內院響動聲抬首望去,隻見一身白色男裝的安悠若從牆頭跳下,黑色的長發在風中輕舞飛揚,狂妄的喧囂著它的存在。染上金色光輝臉上一雙柳葉眉下的黑眸晶瑩明亮,猶如一汪深潭,深不見底,黑的吸引人的靈魂。櫻桃小口,鵝蛋臉頰,傾城絕色,現在一身男裝的她更是俊朗的天怒人怨。
唐謹軒看了一眼怔怔的蕊兒,褪去臉上的冷意。這是唯一一個對安悠若好的丫鬟,所以她一直留她在身邊。沒有理會站在不遠處的蕊兒,唐謹軒轉身向院內走去,肆意瀟灑。
一旁的蕊兒快速回過神來,也向庭院走去。
走至庭院看著被蕊兒整理的井井有條的院子,唐謹軒嘴角揚起一抹幾不可聞的微笑,這一笑綻放在傾城的臉上頓時讓滿園的花兒都失了顏色。
這裏隻有自己和蕊兒住,平時是非常的安逸至極,沒有人打擾,自己也樂得清閑,雖然自己大多數時間都在暗夜門總部並不在這裏。
剛步入房間蕊兒就端著一杯水跟著進來了,將茶杯放在桌上,蕊兒看了一眼唐謹軒欲言又止,一臉的不知所錯,複又低下頭雙手不停地絞著手裏的手帕。
唐謹軒端起桌上的茶杯,看著裏麵冒著熱氣的白水,在現代自己隻愛喝咖啡,喜歡那種濃鬱的苦澀,喜歡那種上癮的味道。幾乎每晚都要喝上一杯濃濃的卡布奇諾。在這裏沒有咖啡,自己又喝不慣茶葉,索性就簡單的隻喝白水。
過了一會兒,看著白水在自己手中慢慢冷卻,唐謹軒湊至嘴邊抿了一口,淡淡地抬眼掃了一眼一旁站立的蕊兒,“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放下手中的杯子,唐謹軒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陳總管差人來說這幾天王爺就要回京了,小姐你看......。”蕊兒聽唐謹軒問起,悠悠的開口向唐謹軒道來。
聽蕊兒說完唐謹軒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起身向窗口走去,看著滿園的春色,或許自己該離開了!“我知道了!”唐謹軒背對著蕊兒無奈地緩緩說道。
此時正是一年春來早,萬樹江邊杏,新開一夜風。
一個黑影從牆頭翻越,無聲無息的離開擎王府,矯健的身形猶如一隻狸貓向城外奔去,正是一身黑色勁裝的唐謹軒。
昨晚接到消息陵南宗主今日進京,自己在城外十裏處策劃一場刺殺行動,不過刺殺對像唐謹軒不關心,唐謹軒隻要他在這場刺殺中死去就好。如果他進了京城再殺他就有點難度了,何必麻煩?
京城郊外的官道岔口處看上去此時兩條大道渺無人煙,四周的樹叢一地草木清香氣息,天很藍,天邊白雲悠悠,真是個好天氣。
一人高的草叢裏二三十個黑衣人埋伏其中,頓時遠遠看去此處根本沒有人,隻有瘋狂竄高的野草。
“噠噠噠”馬匹經過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頓時隻見西北方的道路上兩騎由遠及近,頃刻間以至眼前。與此同時正北方的大道上一隊五人輕騎的陵南宗主也迅速趕製岔口。草叢中的黑衣人伺機而動,數柄利箭射出,刀光隱含,殺氣四濺。
“王爺,有刺客!”
“宗主,小心!”
......
隻聽砰砰的碰撞聲響起,兩方人馬都拔出武器與之抗衡,快速地舞出光圈抵擋疾馳而來利箭。隻見銀光閃動,與來勢洶洶的利箭對上,殺氣猙獰,快如奔雷,全是高手。
唐謹軒趕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場麵,唐謹軒毫不遲疑鎖定目標,匕首在手騎馬飛速上前,滿身的殺氣綻放在周身,那令人驚懼的血腥味比她手中的匕首還要讓人害怕。
唐謹軒出手極快,身下寶馬速度更快,一人一馬所過之處,隻見一片血花在她身邊綻放,挨著她的還沒注意兵器從什麼地方來,就已經滿眼震驚之極的倒在地上。
沒有激烈的招式拚鬥,也沒有滿天飄舞的血花,隻有手起刀落,隻有一劍斃命,就好像那死亡的鐮刀在收割著生命,一切都寂靜無聲,在這激烈的拚殺場中份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