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搖頭苦笑,伸手指了指前方,道:“一會兒施主就知道了。”或許在藍柯和尚覺得,自己說還不如讓張順天自己瞧個清楚的好,解釋徒增繁瑣。
光頭指的是一座青樓,這座青樓與旁邊其餘青樓無所區別,掛了牌子,“風雨樓”!
張順天慢了光頭一步,跟著光頭到了風雨樓門口。
“煙柳!煙柳!光頭又來了!”
門口幾名花枝招展的女子見光頭來,裏麵回頭喊著煙柳的名字,光頭手中的碧綠念珠此時不動了,被光頭收進懷裏。
推開幾名女子,有一人出來人群,穿著暴露,上身一塊薄布堪堪遮住酥胸,可那渾圓壯闊跳脫至極,下身更是不堪入目,蓋了臀部就再沒有片縷沾身。
看著女子眉目含笑,緩緩走來,光頭神情痛苦,回頭衝張順天擠出一個笑臉。
來的女子好看的緊,身段不輸給鄭秀秀,可有股子風騷放蕩勁兒。
不出張順天所料,這女子就是煙柳了。
果不其然,她到光頭身邊,一把勾住了光頭脖子,輕輕對光頭吹了口氣。
路邊行人瞬間炸開了鍋。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和尚都來偷腥!”
“這青樓女子,好不要臉,和尚的單子都接!”
人心便是如此,不管和尚書生都是人,為何書生來得青樓,和尚來不得,為何青樓女子勾引不得和尚,尼姑就可以。哪兒有什麼對錯,都是主觀意識作祟。
張順天對此嗤之以鼻,光頭和煙柳當然也是如此。
煙柳冷眼瞧著路人,回頭對光頭有是一番麵孔,那聲音酥人骨頭。
“大師是想煙柳床上伺候人的功夫了?
光頭惶恐,行了佛禮,道:“女施主嚴重了,貧僧怎會如此?”
煙柳修長的手指撫摸過光頭光溜溜的腦袋,另一隻手掩嘴失笑,道:“你這花和尚,這大光頭摸著舒服,就是忘了你這一大一小兩個光頭哪個摸著更舒服。”
光頭低頭,指著頭上的戒疤,笑道:“大光頭上有戒疤約束,小光頭上有寺規約束。”
煙柳雙手嬌弱無骨,劃過光頭臉龐,掠過其胸口,直到一隻手抓住小和尚,驚喜道:“呦!小光頭本錢不小,比我的嘴大。別化緣了,上樓姐姐幫你解解乏。”說著,兩隻手緊緊捏住光頭把柄,怎麼也舍不得放開。
光頭低眉,雙手合十,嘴中念叨著佛家經典,可鼻孔中湧入的陣陣香氣讓他心煩意亂。
煙柳聲音忽然冷清,道:“怎麼,大師不願前往?不願的話,那我可就找別的男人了!”
張順天愕然,看著光頭緊緊咬著的腮幫子,暗想,這其中怕是大有內情。
光頭回頭衝張順天道了句:“施主,如果可以我得一個時辰下來,屆時希望和施主談談一些話。”
眼觀鼻鼻觀心的張順天聽到這話,看著光頭,不答應,也不拒絕,因為他不知道要不要聽著見過兩麵的和尚的話,自己現在可有很多事兒,耗不下去。
煙柳瞥了眼張順天,不再理會,而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光頭的耳垂,吐氣如蘭,道:“呦,一個時辰?小師傅,你以為我的水流不幹?還是你的小光頭磨不成針?”說著手上稍微使了點兒勁兒。
這一把可要了光頭的命,隻能被煙柳乖乖牽著上樓去。
人群再次議論紛紛。
“無恥敗類。”
“糟蹋如此極品。”
“花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