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許傑那老東西我確實見過他兩回,讓他的兒子慎重好娶人,其他的什麼事情都沒有!”
林初月的耳根子很燙,撥開他的唇-瓣,手掌心捂著,“我相信你!”
在這種事情上,林初月還是信任的過白辰的。
“那許垚失蹤,你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裏?”
“不知道!”白辰不喜歡從林初月的口中蹦出來別的男人的名字,張開牙齒咬上林初月的手掌心,“以後不許提他!”
“”
窄小的床-上,白辰幾乎將自己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林初月的身上,舒服的摟著林初月,滿足的喟歎一聲。
林初月睡不著,窩在他的懷裏光明正大的看著他。
還是不能反應過來,他們真的去領證結婚了。
發呆的望著男人的俊臉,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還沒有給自己買結婚戒指呢!
什麼都沒有,她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成為了白太太。
白辰並沒有睡著,閉著眼睛心裏也覺得不舒服起來,睜開眼,“你是怎麼跟許垚求婚的?你們去拍結婚照那天,許垚有沒有占你的便宜?還有既然許垚不會出現,你為什麼要從早上等到晚上!”
光是想到這些事情,白辰的心情就好不起來。
他不是林初月第一個求婚的男人,林初月還跟許垚拍過婚紗照,照片他也看過了。
林初月悶悶的趴在許垚的懷裏,“”
剛才是誰警告她來著的,不許提起許垚。
“快說!”
“也沒怎麼求啊,就是那麼隨口一說,許垚就同意了。”
話音剛落下,某個男人的臉色就黑了,“那你跟我求婚的時候是隨便求的嗎?”
“當然不是啦!”林初月連忙否認。
就算是隨便求得,她也不敢承認啊。
林初月伸手抱住白辰的身子,“我其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想來想去也就隻有你了!”
白辰哼了一聲,擰著眉頭十分的不悅。
難哄的男人,她以後肯定不要生兒子,尤其是像他這種臭脾氣的。
林初月柔聲的安撫著他,男人陰晴不定的脾氣,就像一隻貓一樣。
白辰抱著林初月嘶磨了會兒,對林初月動手動腳起來,林初月身上的紅色裙子被他高高的推起。
“白辰,你不是說老老實實的睡覺麼!”林初月氣急的張口咬上男人的手腕。
真的是不能相信他的話了。
“我有點生氣!”
白辰繞著手腕,順勢捏上林初月的臉頰,掰過她的下頜,吻著她的紅唇。
慢慢的舔-著她的唇-瓣,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型,嚐著她嘴裏的甜美味道。
像是上癮一般,怎麼樣也戒不掉。
白辰將身下的人弄得呼吸急-喘著,撩-撥的林初月有了感覺後,又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抱著她的身子閉上了眼睛。
這可把林初月給鬱悶到了。
這真是!!
房間內開著舒適的冷氣,林初月趴在他的懷裏,不知不覺中睡過去。
兩個人在房間裏麵一覺睡到了天黑。
田藝今晚沒有跟顧言西約會,一下班就回家了。
看到門口的一雙男士皮鞋,怔愣了一下,往屋子裏看過去,這是哪個男人的?
林初月居然把男人給帶回家裏來了?
該不會是許垚吧!
田藝往客廳裏麵走,發現小藍沒有睡在自己溫暖的小窩裏,而是趴在林初月的房間門口。
走過去,蹲下-身子抱起肥貓,“小肥貓,悄悄告訴我,你-媽把哪個野男人給帶回家了?”
小藍不滿田藝稱呼它小肥貓,喵嗚的叫了一聲,拿腿蹬著田藝的手臂。
“你再敢掙紮一下,信不信我斷了你的小魚幹!”白養她這半年了,天天吃喝拉撒的伺候著他它。
田藝逗弄了一會兒貓後,放它離開。
隨後站起身子來敲門,剛敲了一下,門從裏麵打開。
林初月帶回來的野男人徹底的將田藝給嚇住了,雙-腿挪不動步子,也管不住自己臉上的表情,五官無比的僵硬。
弱弱的叫了一聲,“總裁,您怎麼來了?”
“她還在睡覺,不要去打擾她。”
“哦,好!”田藝連連點頭,唯命是從。
白辰從林初月的房間裏麵出來,再加上白辰說的曖-昧的話語,她可不可以理解為林初月又跟白辰好上了?
唉呀媽呀,這兩個人的感情真跟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的,此起彼伏啊。
田藝捂著嫁入跳動的小心髒,拘謹的跟在白辰的身後,白辰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隨意的像是在自己的家裏。
白辰回過頭,瞧向田藝那充滿好奇與八卦的臉,解釋道,“我跟林初月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