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之中,袁弘的一名親衛跟著那些匆匆結賬離開的食客出去。
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似乎是有著什麼人在出聲怒喝,或是據理爭辯一樣,緊接著外麵那些士兵便迅捷有序的動作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外麵再度安靜了下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坐在綠藤椅子上的袁弘,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酒樓一層中的那一個執事皺了一下眉,看著外麵林立的軍隊,他當然知道剛才發生了些什麼,但對此卻也不好多說,因為那些人已經離開了酒樓,按理說便與他再也沒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心裏終究是有些不舒服,袁弘的做法無異於向他背後的淩霄閣發出了挑釁。
“剛才外麵隻不過是發生了一點小小的騷亂而已,可能是有幾個小老鼠想要逃脫天網,但終究被捉到了,希望不要影響到大家的興致才好。”袁弘笑嗬嗬的說道。
“袁大統領哪裏的話,你能坐在這裏與我們共飲,實在是讓我們都是臉上生光,哪裏會有打攪這一說。”
“就是就是,如今城裏確實也有一些三教九流,亂嚼舌根的家夥,確實也該好好懲治一番。”
“袁大統領的做法才是正確的,要不然任那些宵小胡折騰的話,豈不會出大亂子。”
袁弘的話剛落下,大廳之中當即就響起了一連串的附和之聲,這都是一群見風使舵的家夥。
不過對此袁弘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所要的便是這種結果。
“大人請用茶!”那一個身穿紅色旗袍,長相美好的年輕女子說道。
她手裏拿著一個碧綠的托盤,上麵有一個小巧的茶壺和隻有酒盅大小的茶杯,穩穩的放到桌子上,欠了欠身,頓時露出青春美好的曲線,以及胸前那一抹雪白。
“好好好!”袁弘接連說了三聲好,也不知道是在說茶還是在說人。
見他這番模樣,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略微有些不安的站立著,兩條美腿雪白修長,皮膚光滑,手不斷的絞著,但她終究是見過些世麵,伺候過不少大人物,因此倒也沒有太過失態。
“不知這位姑娘年齡幾許?”喝了一口清茶,袁弘突然問道。
“二十有一。”貌美的女子不安的回答道。
“哦!哪裏人?可曾婚嫁?”袁弘又問了一些讓人莫名其妙的話。
“本城人氏,未曾婚嫁。”
“家父家母……?”
“家父已逝,家母常年臥病在床。”
“可曾經曆過風月之事?”袁弘話鋒一轉,這句話可謂是奇峰突起,駭人至極。
“大人,您這……這……”女子臉色浮現一抹不正常的紅潤,氣的說不出話來。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袁弘哈哈大笑,“本大統領看你甜美乖巧,嬌小玲瓏,又是蕙質蘭心、靈動異常,實在是深的本統領的關心,所以本統領決定收你為妾,讓你享盡榮華富貴,此後一生都不必為生活所憂愁,家母也能夠得到很好的贍養。”
聞言,女子臉色刹那間慘白如紙,身子像是受不住打擊一般晃了晃,隨時都會摔倒。
她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會遭如此劫難,這個袁弘是何等名聲這個城中恐怕是沒有人不知道,不僅做事不擇手段,為了達到目的誓不罷休。
更重要的是他對待女人簡直就像是對待牲畜一樣,甚至還不如牲畜。
被袁弘搶去的女子基本沒有一個能夠得到善終,一旦袁弘玩膩了,那麼他就會將其賞賜給下人,便如同賞賜一件貨物一樣。
如果是賞賜給一個下人能夠安安穩穩的苟且殘生也是挺好的,但問題是,一旦袁弘玩膩,賞賜給下人,那麼就不是賞給一人,而是整個袁府所有的下人,換言之整個袁府,隻要是男的,不管是誰,都能夠玩弄她!比之青樓的女子還要不如,最起碼青樓的女子還有權利拒絕接客,可是一旦被袁弘賞賜,那簡直半息都別想得到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