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肥對這個問題,可能是早就想過很多遍了,此時說起來顯得很輕鬆,根本就不用多加考慮,大哥,我們監獄總共才四個監區,雨河處、寒暗風和我們的鬼龍會內,絕對不可能會有軍方的探子,要是想找到軍方在監獄內的人,就必須到安友監區去找。
對於錢肥的話,陳月飛也是讚同的,可是他卻眉頭緊皺的說,可是你看我們眼下的形勢,已經是非常的危險了,不光是我們的聯盟寒暗風,對我們鬼龍會虎視眈眈的,就連雨河處也是一心想著除掉我們。在這個時候,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在安友會上百人的裏麵,去尋找軍方的聯係人呢?
這一點小弟早就想過了,不知大哥你還記得那個洪子藺麼?
洪子藺?陳月飛稍微想了一下,就想到了這個人,不就是因為他的事情,才引起了我們三方大戰的年輕修煉者麼,你怎麼好好的說起他做什麼?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個洪子藺可不像大哥你說的那麼簡單,他現在可是我們監獄的紅人。錢肥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來,遞給了陳月飛繼續說道,這是我們在安友會的兄弟,這段時間總結出來的一些關於洪子藺的事情,你隻要看一看,就知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了。
接過那張紙來仔細的看著,隻見不小的紙張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基本上把洪子藺的一舉一動都記載了,雖然說並沒有太大的事情,但是從一些小事上也能看出,這個洪子藺的確是不簡單。他總共才來監獄多久呀,現在不但可以不參加勞動,而且賬麵上的錢從來沒有少過。
還有,他擁有著自由出入四個監區的特權,這種權利可是很少有人擁有的,就連三個勢力的老大,也沒有監獄頒布的這種特權。這樣想來,這個洪子藺應該跟監獄長有些關係,要不然絕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擁有這等特殊的權利,再說,他的這種權利是不允許在犯人身上出現的。
這些是陳月飛一眼就能看出的,當然還有一些他不明白的事情,例如,在這張紙上記載著,洪子藺頻繁接見,而且還有兩次突然的失蹤,過了好幾天才重新回來。他到底在這幾天中,去過哪裏了,為什麼他失蹤這幾天,監獄內並沒有傳開呢?
站在一旁的錢肥,雙眼閃爍著精明的光芒,看到陳月飛此時一臉的疑惑,便抖動著滿臉的肥肉笑道,怎麼樣大哥,是不是覺得這個家夥很不簡單啊。其實我們不用把他的事情弄的很清楚,隻要知道他不是一個普通人就行。
哦?老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哥你隻是在這些情報上看了一眼,便覺得有很多的疑點在裏麵,這就很明顯的說明,洪子藺就是一個很不簡單的人,我們何不就利用他來尋找軍方在監獄內的人呢?說到這裏,錢肥走到陳月飛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猜測,軍方在監獄內的人,應該不是洪子藺,也與他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聽到錢肥這麼一說,陳月飛也好像是想通了,頓時微微的點著頭,是了,絕對有這個可能性,要不然就憑他一個剛來的犯人,絕對不可能擁有這樣的特權。就算他是監獄長的親戚,這也不可能,除非他就是軍方的人。
老二,既然這個洪子藺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那麼你就抓緊找個合適的時間,私下裏與他見上一麵。如果能夠確定他就是軍方的人,就把我們的請求跟他說一遍。陳月飛緩緩的說著,可當說完這些之後,又想了想繼續說道,我們要是加入到軍方,能夠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呢?
我明白大哥你的意思,不過現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隻有等找到軍方的人,經過跟他詳談之後,才能知道我們從中得到什麼好處。就算是什麼好處也得不到,最起碼也能夠保住你我兄弟的性命,這可是我們的底線,如果他不答應的話,大不了跟他們抵抗到底。
好吧,那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來處理了,不過你要記住,如果遇到什麼情況,要立即前來稟報我。陳月飛說完後,就揮了揮手讓錢肥退下。就在錢肥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陳月飛突然又說道,老二,這件事情千萬要記得保密,最主要的就是不要讓寒暗風的人知道。
錢肥答應了一聲便走了房間,此時隻剩下陳月飛一個人坐在房間內,他此時非常的難過。想想這個鬼龍會,可是他一手創建起來的,在經曆了監獄十年的風雨,至今還能屹立不倒,其中自己付出了努力就可想而知了。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是真的沒有辦法再挺過去了。
在此之前,監獄內的這三方勢力,雖然有一些小的摩擦,也想著能夠將另外的兩方消滅,成為監獄內獨霸一方的勢力。可是三方勢力的老大都很明白,想消滅另外兩方勢力,這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因為它們很清楚,隻要發動一次大規模的戰爭,就會讓各自的勢力大大的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