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啦啦’的噪音聲之後,接著就傳來洪子藺清晰而簡潔的回話,我很好。
劉衝還想要說話,這時卻被秦品一把給攔住了,現在洪子藺所在的位置很危險,難道你要在這個時候,跟他婆婆媽媽的長篇大論麼?你放心就行了,洪子藺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他保證會注意好自己的安全的。此刻,我們隻需再次耐心的等候一會,等時間到了十點,我們就出發。
聽到他這麼說,劉衝也隻好無奈的點了點頭,隻不過這耐心等待的滋味,可真是世界上最受罪的事情。劉衝他們這些人,隻是耐心的等待一個小時,就感覺到這種滋味不好受,而此刻正藏匿在架橋之上的洪子藺,已經在這樣的心情之下,等待了十幾個小時了,他此刻的滋味可想而知了。
隻見洪子藺此刻躲在架橋的一個背影處,這個位置是最佳的觀察之處,能看到架橋之上很大一片區域,而且最有利於突然動手。此刻已經是上午的九點四十分,離著相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可就在這個時候,洪子藺突然發現斯德柯人方向,有一群人正緩緩的朝這邊走來,人數最少有五十人。
喝~這些該死的斯德柯人,別看一個個長的跟怪獸一樣,倒是非常遵守約定的時間。洪子藺微微的側了側身,朝著斯德柯人的方向看過去。本來是打算確定一下,它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可是當這次放眼過去的時候,卻在斯德柯人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但是又不可能在此出現的身影。
一時間洪子藺的意識停住了,因為他看出這個熟悉的人影到底是誰了,不錯,他就是早已認定為死去的義父周權。這怎麼可能呢?我義父他不是早就戰死了麼,怎麼出現在了斯德柯人的人群之中,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洪子藺自言自語的說著,義父死亡的消息,可不僅僅是從秦品他們嘴裏知道,軍方裏的人都這麼說。
這也就是說明義父死亡的消息,並不是軍方故意放出的謊言,洪子藺用力的撓了撓頭,想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軍方才會認為義父已經死了。不過洪子藺很快就顯得很開心了,不管是什麼樣的原因,畢竟自己的義父沒有死是真的,至於這其中的原因,早晚會弄個水落石出的。
高興的同時,洪子藺卻又想到了一個事情,恩斯伊赫這次是中計前來的,為何還要帶上自己的義父呢,這就有些說不通了。難道是說恩斯伊赫知道這是個圈套了?洪子藺突然想到這裏,心中不由自主的揪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今天的行動不但不能成功,反而還會因為義父的關係,讓自己變成了被動。
該死的斯德柯人還真實精明,還有那些遭千殺的奸細,更是讓人痛恨。這一次的行動已經非常保密了,知道內情的也就那麼幾個,可行動的消息還是被斯德柯人給知道了。這不得不讓洪子藺,對那些潛伏在軍方之內的奸細,感到無比的惱怒,這一次如果還是失敗,那麼回去之後,一定徹查奸細的事情,如若不然,在隱秘的行動都是透明的。
想到這麼多,洪子藺便抬起手腕靠近嘴邊,低聲的說道,秦中校,你們現在來了沒有,我剛才發現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現斯德柯人的裏麵,竟然看到了我義父。而此時,我義父正被它們帶著趕來赴約,你們說這到底會是什麼原因呢?對了,我此刻還在隱藏著,等待你們的回話。
於此同時,正在朝這個方向快速趕來的秦品,突然踩了一下刹車,差點沒把一時沒有注意的劉衝,甩到車外麵去。劉衝剛剛要責備他開車不怎麼樣,卻發現秦品臉色非常的怪異,便低聲的問道,怎麼了秦中校,是不是又發生其它事情了?到底是什麼事,趕緊說出來大家商量一下啊。
秦品慢慢的側過身來,用一隻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劉衝,緩緩的說道,剛才是洪子藺那邊來的通訊,你知道他看到什麼了麼?他看到周權將軍了,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周權將軍不是在上一次的戰鬥中犧牲了麼,怎麼現在卻出現在斯德柯人的人群之中,而且還被恩斯伊赫押著來赴約。
周權將軍沒有死,這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可是被恩斯伊赫押著赴約,這裏麵就有文章了。劉衝一聽到周權將軍還活著,頓時給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並且還能分析其中的利弊關係。
秦品聽到他這麼一說,也不由的點了點頭,洪子藺剛才說話的口氣,也是帶著一股強烈的質疑,他甚至還強調的說,他現在還藏身在架橋之上。嗯~按照周權將軍出現的情況,我猜測這次的計劃可能被泄露了,要不然恩斯伊赫不可能會帶著周將軍來赴約的,你說我們西安在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