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寧小凡一點兒也不在意,反倒是遠處的爭吵讓他不僅留意了一下。
他沒有繼續在這,朝著一個店鋪走了過去,那是一家名畫收藏店鋪。
雲修剛才被寧小凡氣了一下,自然不想這麼不愉快的離開,可是也不能在這個地方直接叫人教訓他一下,畢竟這是公共場合,而且自己之前剛剛上了央視的節目,形象,名望,都在這,如果真的打了這小子一頓,那和其他的三流市井混混有何差別?
但為了找回點兒場子 ,雲修還是跟著寧小凡,看他究竟想幹什麼。
雲修一跟著,那些看熱鬧的,也不由跟了過去。
寧小凡倒不在意他們,他眼裏似乎鎖定了目標,而那個目標就在剛才他目光所指的那個名畫店鋪裏。
“老板,我這畫真的是傳家之寶,是王羲之的親筆所寫,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以為打扮非常破舊的農民,像寶貝一樣抱著自己口中的傳家寶,一幅王羲之的字畫。
那字卷顯然是剛剛拆封過,店老板剛鑒定完畢。
“我……我信你個糟老頭子的鬼話!這是贗品,懂嗎,純正的贗品!還王羲之的字畫,你出去打聽打聽,真正的字畫什麼模樣,哪有保留這麼久的字畫能有你這般新穎?一看就是假的!”店主咂咂嘴。
“老板,我打小記事,這字卷就一直在我家裏存放,一輩穿到一輩,這在我家中家譜是有記載的。我是真沒辦法了老板,我女兒得了病,要手術,現在家裏該賣的都賣了,就是不夠啊,老板,我就求你行行好吧,收了我這副字卷行嗎?一萬,我隻要一萬!”農民可憐巴巴的說著。
一萬塊的叫價讓店老板瞪大了眼睛,使勁把農民往外擺手:“走走走,臭農民,就你這破字卷還想賣一萬,想得美。你這東西,頂多一千塊,一千我都嫌多!”
“一千!?老板,這也太低了,我真的需要女兒手術費啊,一千塊錢真的太低了。老板要實在不行五千吧,求你了,算你積德了。”那中年男子咬咬牙道。
“蹬鼻子上臉是不是,還五千,不行,最多兩千,別再給我談價了,我這還是看在你女兒的麵子上,再談價,一分錢也沒有。”店主冷聲道。
“好吧。那就兩千吧。”
中年男子終於無奈的妥協了,最後兩千塊錢,店主給了他,他看著眼前的這副畫卷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那人離去以後,店主的臉上笑開了花,“這傻農民還真是好糊弄,這字卷雖然不是王羲之的真跡,但也是民國時期保存完好的贗品,距離現在也有大幾十年了,這就算糊弄別人糊弄不出去,靠賣贗品也能賣個五六千塊錢啊。”
把那字卷美美的掛在了店鋪牆壁的一側,心裏算了算,店主感覺這筆交易至少有四五千塊的利潤。
剛掛上,也在這時寧小凡進來了。
“看字畫啊。”
店主抬眼看了他一下,本打算低著頭繼續玩兒手機,誰知卻發現雲老爺子居然也在後麵。
“雲老爺子!”
店主立刻恭敬的站了起來,趕緊就拿椅子,倒茶。
雲修擺了擺手道:“我就隨意轉轉。”
其實他來的目的就是想看寧小凡幹什麼的。
可店主老板不知道啊,戰戰兢兢,還以為自己剛才騙農民被他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