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倒是沒什麼事情,畢竟這不是他的酒盅,而且馬上還能看到寧小凡賠幾千萬的糗樣,他心裏高興還來不及呢。
他悠悠的說道:“講實話小夥子,你這幾千萬可真是要交學費了,這一個酒盅就是真品,你就算把它擦了個底朝天,真品還是真品。不過也沒關係,畢竟誰剛進入古玩這行的時候,都要加學費的,當年我也交……”
話還沒說完,忽然他的聲音停住了,整個人的眼睛頓時瞪的牛大的看向寧小凡手中的酒盅。
旁邊的雲修也好奇的看了看李誌,但是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寧小凡手中的酒盅以後,頓時傻了。
這酒盅在寧小凡的砂紙之下,一點兒一點兒的把表麵的漆皮給擦掉了,而裏麵居然露出了一個非常近代的鐵製酒盅。
有的地方都生鏽了!
他們兩個人此時嘴張的非常大,完全能吞下一個雞蛋。
“這……這怎麼可能?這裏麵,怎麼會是鐵質的酒盅,這不是青銅器嗎?什麼意思啊!”雲修懵了。
這個東西可是他從國際上的知名拍賣行給買回來的,花了千萬,到頭來卻買了一個鐵質的酒盅?
那麼多的專家,那麼多的學者,那麼多的古玩大拿,包括他以及李誌,居然都沒看出來?
天哪!
“這層漆就是民國時期將真正的青銅器表麵用特殊的手法給剝落下來,然後塗在這個鐵質的酒盅上的。這種原理有些類似於鍍金的手法,表麵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青銅,但是裏麵確實別有洞天。這種表皮銜接的手法非常罕見,應該屬於古玩界裏的一個冷門手法,隻是這麼多年很少有人使用,流傳著也成為了口中的傳奇,真正見識過的人並不多,所以也才會沒人能夠鑒別的出來。”
寧小凡細細的解釋著,他說的非常的專業,而且事實上確實如此。
對於古玩的知識來講,他懂的其實並不多,之所以一口能夠說出這麼多的隻是,是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來的,就是他的瞳孔一直看向這個酒盅的時候,一係列關於這個酒盅的信息都會如潮水般的席過來。
寧小凡也是很震驚的,之前他用透視眼的時候,可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之前都隻是浮現出這個古玩製作時候的場景,也是通過製作時候的場景來鑒別這個古玩到底是不是真品。
現在可以說是更加先進了,連相關的古玩隻是都給你整的一明二白的。
聽完寧小凡說的以後,李誌是真正的給跪了。
這家夥也太強了吧,才多大的年紀啊,居然對於這麼冷門的銜接手法都知道。如果不是寧小凡提出來,他怕是都忘了自己的師傅曾經告訴過自己的這個關鍵知識點。
就像寧小凡說的,因為實在太少人用了,加上現在社會上,尤其是古玩這個行當,風氣越來越浮躁,所有人都是為了錢財利色,已經很少有人能夠沉下去心來研究和學習以前那種老一輩製作古玩以及仿造古玩的手法了。
也是因為這種不斷浮躁的風氣存在,古玩行當其實是處於一個漸漸的下滑趨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