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真如寧小凡所說的那樣的話,那麼他們就會是真正的軍人了,在這個戰亂的年代,軍人是能活著的保證。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成為真正的軍人嗎?”
說話的是一個長相,有些凶悍,臉上還有一條刀疤的男人。
看他的年齡也就30左右。
寧小凡說:“當然,我可以負責給所有的兄弟發放宋國的軍鐵牌。”
刀疤男說:“你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評劇可以說給我們這3000人全部都拿來軍鐵牌呢,如果是假的,我們是能夠看得出來的,我們這些人是不會被任何人糊弄的。”
“司徒淵,你是什麼身份?竟然敢質疑總司令,別忘了你隻是一個死刑犯,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征兵的話,你就隻有在牢房裏麵等死。”
叫做司徒淵的刀疤男子,一臉的冷色。
“你說的沒錯,我司徒淵本來就是個該死字,所以我司徒淵也就不怕死,這裏還有一些我的好兄弟,所以即便是我司徒淵死了,我也得為我的兄弟們多說幾句話。”
周晃頓時非常的憤怒,立即還想要再說話。
不過此時寧小凡卻攔住了周晃,示意他不要說話。
寧小凡看向司徒淵。
“你的名字叫做司徒淵對吧?”
“沒錯。”
寧小凡說:“你敢於為兄弟仗義直言,這非常好,我非常的欣賞,你剛剛問我是什麼身份,憑什麼敢說出那些大言不慚的話,對嗎?”
“對!”
寧小凡說:“那麼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之所以敢說那些大言不慚的話,是因為這寧家軍是屬於我寧小凡的,不屬於任何的諸侯國,包括你們來的地方宋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無論你們是來自哪個諸侯國,現在來到了雲峰山脈那麼你們就是寧家軍的人,在你們的心裏不應該再出現任何的諸侯國,隻應該有寧家軍,寧家軍,能夠立足於列國之間,那麼你們便就有一線生機,寧家軍不存在了,那麼你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所以寧家軍所有的人都要跟寧家軍共存亡,背叛者死!”
在場的眾人聽到寧小凡的這些話,眼睛裏麵都是驚訝。
他們簡直是佩服寧小凡的膽量。
寧小凡憑什麼敢說出這樣的話呢?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上下有尊卑。
而且因為十一個諸侯國存在的時間已經很長了,所以在這些人的眼裏,他們隻屬於他們諸侯國內。
也就是說,如果一個人出生在宋國,那麼在他的心裏他便是宋人,如果出生在元國,那麼在他的心裏,他便是元人。
他們是哪個國家的人,從內心裏便應該是效忠於哪個國家,可是寧小凡的理論與他們所想截然不同。
就連旁邊的周晃也是一臉的吃驚。
很顯然他是宋國的人,而且是宋國的士兵,並且被委任過來統領這3000人。
可以說他大小也是個官兒,但是寧小凡的這番理論分明就是在說,不讓眼前的這些人效忠宋國。
寧小凡絲毫沒有在意旁邊站著的周晃的神情,而是看向眼前的人。
“你們肯定還會問,既然你們隻需要忠誠於我,為何還要宋國的軍鐵牌,那麼好,我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讓你們安心,其實有沒有那軍鐵牌又如何呢,隻要你是寧家軍的人,那麼就是淩駕於任何軍鐵牌之上,寧家軍這三個字就代表著充滿希望的未來。”
司徒淵看著寧小凡說:“總司令,你這話說的有些空洞吧。”
“司徒淵你大膽。”這時李虎衝著司徒淵大喝道。
司徒淵說:“難道不是嗎?我一個都要死的人,我什麼都不怕,我也不喜歡聽這些大道理,要說咱們就玩點實在的。”
“你……”
李虎氣的是兩眼泛紅,看那個架勢,他都準備下去跟司徒淵較量較量了。
就在這時,寧小凡再次衝著李虎擺擺手。
隨後寧小凡說:“兄弟說的實在,那也對,不過如果你能夠讓我把話說完的話,或許你會改變一些想法。”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寧家軍,所有的人都可以成為修武者。”
寧小凡的話說的非常的平淡,但是這話一出猶如平地炸雷。
不隻是司徒淵,就連周圍所有的人都滿臉的吃驚,很顯然寧小凡的話,完全鎮住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