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死無對證,除非能讓人死而複生,否則便沒有其他的法子證明劉霖怡不是凶手!
門外,響起了丫鬟的敲門聲,陳美靈瞥眼警惕地向門外看去,門外的丫鬟腳步輕緩腳底沒有聲音,一看就是修為高深的人。
陳美靈緩緩開口道:“誰?”
門外的丫鬟響起了聲音,她聲音如一瓢清水,平靜卻不失身份:“奴婢是七皇子手下的丫鬟叫春梨,今日七皇子特地喚奴婢來邀請陳二小姐到樹心院一聚,還說陳二小姐看到這東西一定會去的。”
七皇子?陳美靈腦內閃過了坐在輪椅上那弱小的南宮黎月,從小在陳美靈眼裏南宮黎月就是弱小的存在,無論什麼事就算是被欺負也絕不會說一句話哭一聲,也不會報複別人,然他們之間隻有小時候有些交情,可從南宮黎月摔斷腿之後,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任何聯係了,最後一次見麵還是在壽宴上,她遠遠看過一麵罷了。
陳美靈緩緩道:“等一下。”
陳美靈打開門,見春梨低頭站在門前,一身粉衣裹步,紮著兩個包頭,包子頭上麵係著粉色彩帶,姿色卻是平平,但放在普通人家裏絕對很突出。
陳美靈掃過了春梨手中拿著的東西,瞬間臉色大變,從春梨手中搶過那東西,手緊緊地握著,她咬牙道:“你說七皇子在樹心院?”
春梨民不改色地點點頭,輕悠笑道:“是,七皇子已經在樹心院內恭候陳二小姐多時了。”
陳美靈不在糾結春梨的身手,而是直奔樹心院出,她臉上是滿滿的震驚,不知道看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竟讓她變了臉色。
我終究還是太小瞧南宮黎月那廢物了!陳美靈心中想道。
等她趕到樹心院的時候,南宮黎月早就坐在亭子內泡著茶等著對方了,他依舊坐在輪椅上,依舊是那襲淡藍色,挽著黑發紮上墨色絲帶,但陳美靈遠遠看著南宮黎月,早已不像以前那樣充滿同情,而是充滿提防,她真沒想到對方還留著一手。
“靈兒既然來了,莫非不過來坐坐敘敘舊麼?說到底我們可有幾年沒見了。”南宮黎月將茶杯放在了托盤內,轉頭衝著陳美靈親和笑道。
陳美靈一邊走一邊看著南宮黎月,她竟然不知道南宮黎月還有這麼一麵,看來真的是她太小看對方了。
陳美靈坐在南宮黎月麵前,伸手將那玉佩放在了石桌上,碰的一聲,玉佩差點碎裂,她陰冷道:“這東西你怎麼來的?”
可南宮黎月卻一點也不生氣,他依舊笑麵如花,手執起了茶杯,聞著茶的醇香,他酷愛酒更愛茶,酒能讓他忘記一切事情,而茶卻能讓他安寧心神。
“嗬嗬,靈兒一來就直奔主題,為何不看看這周圍呢?”南宮黎月放下茶杯,依舊是那樣的笑容,但在陳美靈看來卻有些深不可測。
陳美靈聽著南宮黎月的話向左右看著,卻隻見得周圍樹葉凋謝,和風吹過,發黃的楊柳低頭掠過了湖水,湖水蕩漾開來一層漣漪,落葉落下在湖水中漂浮,整座樹心院就隻有坐在小亭上的兩人。
“你要我看什麼?”陳美靈不明白地問,她可不知道南宮黎月是什麼意思。
“還記得這地方嗎?當初我便是在這裏摔斷了腿的,嗬嗬,那時候你站在那裏。”南宮黎月指著旁邊一棵被砍掉的書平靜說道,好似在敘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陳美靈嚇了一跳,那麼久遠的事連她都忘記了,南宮黎月卻偏偏記得。
“你到底想說什麼?”陳美靈有些微怒,她覺得她是讓對方給耍了一次,小時候的事那都是南宮黎月自討苦吃,若非皇後讓他爬上樹也不會摔斷腿,這跟她有何幹係?
“嗬嗬,沒什麼,我隻是想幫你回憶回憶,在這裏發生的一切事情罷了?不過看來你全都忘記了,我也不再多提了。”南宮黎月了然地說,陳美靈心中已經冒起了怒火了,她現在能斷定自己被南宮黎月耍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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