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能召喚出來得人卻成了這副模樣!既然如此還要她何用?”棕老大祭司的話讓周圍的人都不可置信,他們一直相信著兩位老大祭司,可如今卻說出了這樣的話,叫他們怎能不失望呢?若連大祭司都可以隨隨便便拋棄,那倘若有朝一日他們不再為老大祭司所用是不是也會這種下場呢?
“你們可別忘了,巫族內有一條規矩,若是大祭司犯了錯誤,可有審判官裁決,由兩老投票決定是否撤銷大祭司,如今審判官都已身負重傷昏倒了,且大祭司已成了如今這模樣,你們還想反抗我們的命令麼?”棕老大祭司手中的權杖重重地垂落底下,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清晰地反應在別人的耳中。
可那些人都失望地看著棕大祭司。
“夠了,單脈子嗣,你們可倒是忘了,我也姓巫!”白岩捂著胸口從人群中站了起來,這場可笑的儀式也是時候該結束了。
白眼看了一眼巫白張,而巫白張那雙清澈的眼瞳也看著白岩,隨後巫白張開心一笑對白岩眨了眨眼,卻還是有些害怕白岩。
白岩對著巫白張一笑道:“白張姐姐,還記得我嗎?”
巫白張向巫哈薩懷中縮,害怕地看著白岩,等了片刻後才道:“你是好人!”
“那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嗎?”白岩失望地問。
巫白張搖搖頭表示不認識,從那清澈的眼內便可看出不是在裝的,所以白岩相信巫白張是這的變成了三歲的孩童了。
“那你認識他嗎?”白岩指著巫哈薩問道,巫哈薩蹙眉冷眼看著白岩,而提起巫哈薩,巫白張展露笑顏將巫哈薩摟住,很是無辜地看著巫哈薩:“你是我夫君嗎?”
一句話,連巫哈薩都臉紅了,見巫哈薩不回答,巫白張更為高興地摟著巫哈薩緊緊不放開。
“夫君!”巫白張高興地喊著,而白岩卻感覺被巫哈薩占去了個大便宜,但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巫白張對巫哈薩不是沒有情,隻是她不敢表露,畢竟她的身份是大祭司,她成年後便要嫁給自己的表哥,所以她隻能隱藏自己的感情了。
“我的乖乖,這下子可真被你占到便宜了,不過白張姐姐就拜托你了。”白岩扯開一笑說道,或許巫白張變成這樣也並非是件壞事,至少她能忘記過去,至少她能跟巫哈薩一起了。
“又是你!都是你,若非你這儀式怎會變成這樣!”棕老大祭司很是激動地道,對白岩也多了一份憎恨!若非他們的出現這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哪裏會有這麼大的風波呢?
“難道你還還沒意思到從一開始你們就錯了麼?什麼天瑞?天瑞若是能護你們複興,那幾百年前早就複興了,哪裏會等到現在?要想走出這片天地,終究還是靠自己好,為了一個天瑞竟然將每一代的大祭司都當成祭祀品!你們有沒有想過白張的感受?天瑞天瑞,哈哈,若是天瑞怎能護巫族,幾百年前巫族大難的時候早應該出現了,你們醒醒吧!別再做白日夢了!”
“你又是誰,你憑什麼對巫族的事指手畫腳!我們巫族的事情不需要你這外人插手!”棕老大祭司怒氣衝衝地道,而白岩卻不屑一顧。
“若不是我母親姓巫,我還真不想姓巫。外人?若我是外人莫非你巫棕是本家麼?別忘了拋去其他,我的身份可比你們還要尊貴!”因為她是大祭司巫卓雅的兒子!巫白張雙胞胎弟弟!
他是本家之人,地位自然比棕黑兩人還高。
周圍的巫族子民早就一團亂不懂白岩在說什麼了,他們將目光將放在了黑棕兩人身上,試圖從他們能給他們一個解釋,白岩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你出生便注定了是巫族外人!你到底何來的勇氣呢?可別忘了我們倆個人可是巫族的長老!”棕老祭司反駁地道,但心裏早已有了一絲心虛。
“兩位長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人發問道,而棕老大祭司卻後退了幾步。
“老棕,算了吧,他說的也不是沒道理,何況白張是我們一手養大的,我們又怎能那麼絕情呢?隻是可惜了,又要尋一個有慧根的大祭司了。”巫黑歎了口氣道,說到底她們滿頭白發早就老了,這些事情,早就是命中注定的,今日天瑞召喚不成功或許便是上天給他們的提示。
“老黑,你可知道我們花了多大的努力才培育一個大祭司,如今怎能放棄?”棕老大祭司不依不饒地問,而巫黑卻滿臉憔悴,如今對巫白張來說或許是個好的造化,至少她不用再承擔大祭司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