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了雲奇清麵前,但雲奇清卻有些不高興,他診斷向來都是先來先診,如今卻來了個插隊的。
“這位兄台,可否先到後麵排隊呢、?這裏可有很多人等著。”就算麵對不講理的人,雲奇清也能溫和地麵對,可看到這男子的容顏時,雲奇清心裏不知為何咯噔了一下,似乎眼前的人在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一樣。
來之人蠕動著如櫻花瓣的嘴角,將手放在了桌子上,依舊不肯讓開地道:“可我已病入膏肓,聽說這裏有位神醫,特地來求診,不知神醫能否看出在下得的是什麼不治之症呢?”
雲奇清瞄了一眼衣袖離露出來白皙的皮膚,但他卻連手都不動:“我看兄台臉色紅潤倒像是有喜而不像是有病。”
“哦,不把脈便能看出有病還是有喜,真是個庸醫!”眼前的人又冷聲不屑說道。
而這句話卻讓雲奇清響起了另一個人,當初也有這麼一個人這麼說過他,雖然她是開玩笑的,可這動作這神情卻像極了嵐兒。
“哼,說是看病卻不把脈,你就是庸醫!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內傷快死了,竟枉下結論說我身體很健康!”那時年少的嵐兒嘟著嘴不滿地道,從小雲奇清便熟讀醫術,早就替人把脈看病而將嵐兒晾在了一邊。
雲奇清挑起一笑道:“看兄台臉色便可看出兄台身體健康得很。
眼前的人有些驚訝,隨後有些嘲諷道:“哦,你怎知我不是內傷呢?竟妄下結論說我身體健康?看來所謂的神醫也不過是騙人的罷了,若是如此你還是早點收拾攤子回去吧,可別糟蹋了神醫這名字。”眼前之人收回了手道,她轉身想離去,卻被雲奇清叫住了。
“敢問這位兄台尊姓大名。”雲奇清也不知為何想知道,隻覺得這個人有幾分熟悉,但他卻知道不可能是嵐兒,因為嵐兒早死了,當初他看過嵐兒的氣息早斷了,所以不可能是嵐兒。
“名字,名字麼?天鬼,我叫天鬼。”那人背對著雲奇清道,聲音雖輕,但雲奇清卻聽在了耳內,他反複念道:“天鬼天鬼?白天鬼?”
當雲奇清反應過來後,那人早已不見了,雲奇清才知道那人是白天鬼。
可他沒想到的是白天鬼摘下麵具竟會是如此清秀的女子。
白天鬼從街角轉了個身,手卻被別人拉住了。她伸出手攻擊卻被黑無鬼給抓住了,黑無鬼黑著臉看著白天鬼這身裝扮,從白天鬼偷偷摸摸出門後他就猜到了幾分,可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會去找雲奇清。
“你跟蹤我!”白天鬼的口氣冷了幾分道。
而黑無鬼放開白天鬼的手道:“若非跟蹤你我還真不知道,你會去找雲奇清,天鬼,你為何要執著一個真相呢?”
“因為我知道若有人知道真相,那除了你之外還有一人,便是雲奇清!他一定知道什麼!”白天鬼堅定地道,而黑無鬼卻心疼地看著白天鬼的樣子。
“若真相是殘酷的呢?你也還想知道?”黑無鬼問道。
“是,我說過,我隻想找回僅屬於我的記憶,我知道雲奇清一定知道什麼!”白天鬼執著地道,而黑無鬼卻有些驚訝,有些事情若是找到了真相又如何呢?他們終究會是形同陌路。
若可以,他真的不希望白天鬼找到回憶,更不希望她記起嵐兒這個名字。
“那你錯了,雲奇清他什麼都不知道,或者說他根本就不認識你,你還是放棄吧!你就是你,你便是白天鬼,我的妹妹。”黑無鬼狠心地道,他絕不像讓白天鬼回想起一切,若是想起了一切,那他可能會被遺忘吧?
那個被他養了五年的丫頭就會離他而去吧?想到這樣的情況,黑無鬼當下自私地下了決定,決不能讓白天鬼想起一切。
白天鬼的臉色有些蒼白,她似受了很大的打擊般,她的身子顫抖,似乎經受不起黑無鬼的打擊般。
“不可能,一定一定知道的,他一定知道些什麼的!”白天鬼不信地搖頭道。
“快些回去吧,師傅該找我們了。”黑無鬼失望地道,拉著白天鬼的手從小巷內消失不見,而雲奇清卻還想著那個女子,那樣貌似乎很熟悉,仿佛心田內某個片段遇見的人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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