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你剛才說什麼?”樓容止那獨特的清冷聲音帶著濃重的怒意從薑泥的身後傳來。
薑泥隻感覺後脊梁骨發涼,她轉了轉眼珠子,扭頭,看到樓容止站在了她的麵前:“嘿嘿,你這麼快就解決了他們啊,看來這個刺激法不錯啊!效果挺顯著的,對不對?”
樓容止眯著眼睛看著她,冷冷不說話。
薑泥搓著手,笑著說道:“我知道你要感謝我,其實不用謝啦,咱倆這麼熟是吧,這感謝的話就不要說出口了嘛,哈哈,哈哈哈……”
薑泥僵硬地笑著,而後順著樓容止的身影往他身後看去,隻見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死的淒慘,有些甚至連全屍都沒有,足見樓容止的殺傷力有多強。
薑泥咽了咽口水,縮著頭,輕聲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我鍋裏燉著紅燒排骨,哎呀,要燒焦了,我先走了,再聯絡啊!”
薑泥縮著腦袋,扭頭就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樓容止隻是稍稍移動腳步,便擋在了薑泥的麵前,他彎著唇角,邪魅地笑著看著薑泥:“軒兒,你說你在崖底和蘇文豪約定要謀害本王,搶奪本王的財產?”
“沒有沒有,我隻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啊!我隻是說著玩,說著玩罷了,你要是覺得不好玩,我以後就不說了……”薑泥認錯態度那叫一個好,就差簽字畫押按手印了……
“你說本王不舉……”樓容止冷冷地拖長了音。
“這個這個……大家都是成年人嘛,開個玩笑罷了,這種玩笑又無傷大雅,你也覺得很好笑,是吧?哈哈,哈哈哈……”薑泥笑得僵硬,她偷偷抬眸看向樓容止,見樓容止板著一張臉,有些不自在地咽了咽口水。
“不好笑啊?那我以後就不開這種玩笑了哈……”薑泥擠眉弄眼地看著樓容止,請求樓容止放過自己。
可樓容止視而不見,他繼續問道:“本王床上功夫不行?”
“咳咳,這個我隻是聽說,聽說而已,那個,傳聞不可信,對,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聽信讒言的!”薑泥舉著自己的爪子對天發誓中……
樓容止挑了挑眉,問道:“聽誰說的?”
“啊?那個……忘了!”薑泥咬著嘴唇,她沒想到樓容止會打破沙鍋問到底,這下她編不下去了,慘……
“哦?是嘛?”樓容止往薑泥靠近了一步,薑泥本能地後退一步。
樓容止獨特的男性氣場籠罩著薑泥的小身板,讓她感覺倍感壓力,她一旦有壓力便開始口不擇言。
“我說錯了,我說錯了,王爺您無需吃虎鞭,夜夜可以神龍擺尾,天天可以找女人破處,我知道王爺很忙的,各種女人都在床上對王爺做出不同的邀請,王爺這麼忙,我就不打擾王爺了,斯於哪啦……”薑泥朝揮了揮手,而後快速跑開。
奈何樓容止根本沒打算放過她,樓容止直接抓住她的後衣領,把她像提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我錯了我錯了,樓容止,我再也不敢了……你要相信我是啦副(love)你的,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天地感動,你要信我啊,信我得永生啊……”
薑泥一邊撲騰著自己的小短腿,一邊賣力地討好著樓容止。
“是嗎?可本王不信怎麼辦?”樓容止將薑泥拎得更高了一點。